陈飞卿笑道:“不让你赔,你放心吧。”
说归说,他见小孩儿不乐意亲近人,便还是松开,从旁边拿过另个小板凳,道:“都坐下说话吧。说是来拜师,是有求于王六叔,你们别这拘谨,弄得都不好意思起来。有
陈飞卿忍不住又摇摇头,边往外走,边问:“这蛇药味道这大,是不是有毒?”
王六答道:“当然是有些毒性,有些蛇有剧毒,们也只能以毒攻毒。”
陈飞卿道:“那你怎不把它们放在院子里?或者另外盖间房子,就这放在人住屋子里,多难受。”
王六笑道:“大人这是说笑,蛇药放院子里,这不晚上就要被人偷吗。”
陈飞卿看看这个用木棍子圈起来小院,倒也是。
子,却不料这孩子人虽小,力气却大,利落地搬好木头棒子,并不需要帮忙。
陈飞卿跟着他朝里走,没走两步屋里王六便也殷勤地出来,点头哈腰地道:“这位大人是?”
陈飞卿道:“是京城里来。”
王六见陈飞卿这打扮气度,又口北音,心里丝毫不疑其他,更是惊讶得很,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想想或许是该下跪。
陈飞卿忙道:“不必多礼,此次来找你,是为拜师。”
王六又道:“何况们闻习惯,也就好。”
他儿子却嘀咕道:“点也不惯,娘就是闻这东西闻多死。”
王六急忙朝他嘴巴上不轻不重地扇巴掌,又谄笑道:“大人不要跟这小王八蛋般见识。”
陈飞卿再次摇摇头,坐在院里小板凳上,招手让这小孩儿过来,将孩子拉到怀里,问:“你家里就你和你爹吗?”
小孩儿还挺不乐意被他抱着,蛇似扭扭身子,难受地道:“大人你别抱着,身上脏,等下蹭脏你衣裳。”
王六和他儿子对视眼:“啊?”
王六请陈飞卿在屋子里坐下,可陈飞卿刚坐下没多久就咳嗽起来,这屋子狭小破旧倒还不算什,可或许是南方多雨缘故,王六往屋顶上压许多东西挡雨,窗户又小,窗台上东西多,把光都遮住,还有些墙壁上霉味和辛辣不知道什味道,混杂在起,就算是陈飞卿也受不。
王六局促地在裤子上擦着手,道:“大人要不去外面坐,这屋子里有很多蛇药,闻不惯就会难受。”
陈飞卿赶紧道:“行,们去外面。”
他说完就起身,正好瞧见神龛上摆着许多牌位,不由得愣愣,仔细看,上面除其他人外,恐怕是王六上面还有五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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