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楞下,回过神来干笑道:“猜?你刚才说都是猜?”
傅南生道:“对。”
陈飞卿笑下,又笑下,摆摆手:“以为是真呢!”
傅南生道:“若没有八成把握,也不会说出来。虽然这些是猜,但空穴不来风,只是不能说依靠什才这样猜测,抱歉。”
陈飞卿又摆摆手:“没事,不管怎样,说说又没什。”
,郁郁寡欢而死,他又生来相貌异于常人,幼年不得重视,总被国王其他王子欺负。您可能从没见过其他王子,是因为他杀那些人。”
陈飞卿喝口茶压惊,喝完又喝口,越喝越觉得这茶香,抱着茶杯口接口。
傅南生接着道:“国王并没有真凭实据,或许也确实没想到过是大王子做,这谁也不知道。但国王很防备大王子,甚至也在这些年里防备起小王子。这并不奇怪,中原也曾有过这样例子,何况是大漠。大漠那些部落,自古以来便少礼教开化,常常父子兄弟相残,只看实力,彷如狼群,若兄弟联手,更是个很大威胁。然而在国王眼里大王子是个威胁,实际上大王子羽翼未丰,只能尽力周旋。所以他装作与中原为敌,看似是被孤立,其实,他和皇上早已经同盟。”
陈飞卿被茶给噎住。
傅南生道:“没有骗您。”
翌日,陈飞卿与王六如约碰面,王六与小孩儿拿着许多需要工具,脸上仍然很担忧。
陈飞卿想想,问:“六叔,被咬真没治啊?”
王六为难地道:“这真不知道,大人说不定能有法子治,们咬就咬,还能花大钱买人参鹿茸灵芝吃啊?那钱都能抵们家子命。要不您先缓缓,找京城里大夫问清楚再来?这来去应该也就那些天,耽误不什。等被咬再去请大夫,可就来不及。”
陈飞卿道:“倒也有药,来之前,有位大夫给瓶解毒丸,说这要救不,他亲自来也没办法。他都这说,应该很少再有办法。”
王六问:“这什大夫啊?
陈飞卿道:“不是说你骗……怎不知道?”
他只知道中原和漠国国王结盟,这还是小王子拉线,而大王子直是在其中专注于破坏。他也不是不信傅南生,但这说得太扯。
傅南生低下头,轻轻地道:“您不知道也很正常,皇上或许是有他考量。”
陈飞卿忍忍,换句话,道:“那你怎知道?”
傅南生忽然笑,抬起眼看他,道:“说全都是猜,您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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