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皱眉道:“你不要这说话。”
“你真是眼瞎。”
“是瞎啊。”
鲁鼎要被他气死:“刚才,就在刚才,他对着什表情你是没看到,真是看在他个不男不女份上没撕他脸。”
陈飞卿有些恼
鲁鼎很少见他这样发火,愣愣,坐回去,道:“秦大人没事,宁王此时也在那里。但是那边明里暗里抓不少灾民。那边承宣布政使叫姚乙,是太后远房侄子,就是他在让人抓灾民,尤其是要往北方去灾民,去个杀个,就是为不让人再上京。若不是们到得及时,恐怕那些被抓灾民早就没在牢里,而是去见列祖列宗。
算是见识到秦郑文本事,还真怕他当场血溅三尺,不是他自己撞得就是被对方砍得,怪不得皇上直不敢放他出门。你是没见到,那姚乙没当场气死还能强行跟秦大人有说有笑,说明真是个很厉害人。不过真要刺杀他人也不少,亏侯爷调去那队兵厉害,宁王也在那里顶着,至少在出发时,秦大人还活蹦乱跳。过来,是怕你这边被人趁虚而入,二是及早带你过去,多个人也多份力。”
鲁鼎口气说完,又道:“所以你现在能告诉你跟傅南生是怎回事吗?”
陈飞卿:“……”
他郁闷地道:“你怎还记着这个事儿。”
那你让看到什才不叫误会?”
陈飞卿皱眉道:“这事时之间说不清楚,先说正事。你让他去隔壁,不是有正事要说吗?”
鲁鼎冷笑道:“什正事也比不上这个事正,们先把这件事正。”
陈飞卿心虚,只好不说话,换个方向坐着。
鲁鼎绕过去,站在他面前,盯着他脸看,问:“你对他还是他对你?”
鲁鼎道:“差点被你气死,怎可能不记得?正事儿说完,该说更重要事儿。”
陈飞卿道:“也不知道怎跟你说。”
鲁鼎道:“那就慢慢说。”
陈飞卿道:“不说。倒是你,你以后别那说人,很伤人。”
鲁鼎气不打处来:“以前跟他客气,他怎对?还伤人,没真剑捅死他已经算是不跟女人计较。”
陈飞卿忙道:“没!”
鲁鼎又问:“他只亲你?”
陈飞卿犹豫着,没说话,又把脸往旁边侧侧。
鲁鼎眉头越皱越深:“你们还做什?”
陈飞卿有些恼羞道:“你直问这种事情做什?事情也分轻重缓急,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秦大人那里到底出什事要你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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