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脱口而出,又有些害羞似,低着头沉默起来。
陈飞卿讶异地看着他,看好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却还是道:“发现只有在身陷囹囵时候,你才会说些这种话。”
傅南生沉默着不说话,过会儿,低低地道:“因为你很好时候,不需要,也看不到。”
陈飞卿怔:“怎会……”
傅南生又仰头看着他,很是楚楚可怜样子,有几分担忧,又有几分羞涩。
牢头也是怔,看着他,问:“你怎看出来?”
陈飞卿道:“你俩声音都不样啊。”
“牢头”笑笑,沿着脸撕下人皮面具,竟然是傅南生。
他看到陈飞卿有点茫然样子,立刻又不笑,道:“王大哥没事,只点他睡穴。因为很担心你,但是外面看守得很严,只能这进来。”
陈飞卿讶异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没事,你下次别冒险。你刚才说——”
陈飞卿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做点什,譬如摸摸他脸,可又不好意思这做,觉得怪怪。
傅南生看他会儿,低头在他搭在膝盖上手背上蹭蹭,很温顺地靠着,道:“不会让你有事。”
陈飞卿心兀狂跳起来,
傅南生道:“没有骗你,去问秦大哥,他说是鲁鼎拿空白圣旨去找他,说是你让去,是皇上信任你才给你那个空白圣旨。秦大哥不光对这说,他还在朝上当着所有人面说这事,他为你说话,说带着假圣旨去见他是鲁鼎,判断玉玺是真是宁王。但是鲁鼎否认,宁王也否认,他俩说自己事先从没看到过那个假圣旨。现在秦大哥被禁足,他好点,皇上顾念他赈灾有功,而且赈灾案还需要他协助审理,所以只把他禁在家里,费好大力气才见到他。”
陈飞卿就更看不懂。怎不光他爹养群外室,鲁鼎和宁王还跟假传圣旨这事儿有关呢?说句实话,他宁愿相信是秦郑文捏造圣旨都不信是鲁鼎和宁王搞鬼。当然话说回来,这想对秦郑文很不公平,毕竟现在秦郑文倒是为他才受此连累。
傅南生蹲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关切地道:“你先别急,不会有事。只是不知道为什鲁鼎和宁王要那做,他们向和你很亲近样子,尤其是皇上,他难道不是很信任你吗?这种时候,他应该是信任你。”
陈飞卿摆摆手,道:“这事很复杂,可能别有内情。倒是你,不用为担心,顾好自己就行。”
“当然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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