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莫名有点想笑,干脆顺着道:“所以你想干嘛呢?”
皇上伸手捏捏他下巴,陈飞卿就真忍不住笑出来,边躲开边道:“真别这样,别逗,跟你说,你真不适合这戏路。”
皇上道:“朕没有和你说笑。”
陈飞卿笑阵子,见皇上很认真样子,便也笑不出来,半晌才道:“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怎回事,但总之都免,视你如友如兄,别无其他心思。”
皇上神色复杂地看他很久,道:“你没吃过苦,朕也没有。你生来便是小侯爷,不知道若当真无所有会是什滋味。”
皇上道:“很多人都在弹劾安国候,也翻出很多旧账新账。”
到安国候位置人,必然会有很多账,无论是真,或者假,定会有很多,只看皇上要不要追究,和如何追究。
可陈飞卿看最近这形势,恐怕皇上是要追究。
虽然他不知道皇上为什这做,但他仍然不愿相信皇上会害自己。
人生没有多少个二十年,他和皇上做二十来年兄弟朋友,他不信。
。”
陈飞卿仍然脑袋雾水,半晌过后道:“太后,这都是无稽之谈。”
“你这说,就是不愿意?”
陈飞卿只能再次道:“您误会。”
太后看他眼神却逐渐地疏远起来,像在看个不知好歹人。
陈飞卿听出点意思,平静地道:“谢皇上不杀之恩。”
皇上确实没有杀他,也没再关他,只将他赶出皇宫,停职,还派两个大内高手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陈飞卿想回家,却在家门口被禁卫军给拦住,对方道:“皇上有令,若无特许
皇上接着道:“朕让你入宫,也是不想让你太牵扯其中。你自然不会对你父亲事坐视不理,可也只会把自己给反倒牵扯进去。”
陈飞卿心道才对,若说是为这个道理,那他就信。
可皇上接着道:“如今你父亲已经是戴罪之身,侯府你恐怕是回不去,也最好不要回去。”
陈飞卿还没反应过来,仍然懵懂地看着他。
皇上也看着他,缓缓道:“朕,是为你,才对他手下留情。”
太后也拂袖离去。
陈飞卿更郁闷,这都什跟什!
又过去半个月,这半个月里,陈飞卿除疑似被掉包皇上和伺候小太监之外,再没有见过其他人。那小太监也是生面孔,嘴硬得很,问三不知。
半个月后,皇上又来和他起用膳,忽然道:“墙倒众人推,人还没走就茶凉。”
陈飞卿怔,心里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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