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问:“那你呢?你不困吗?”
陈飞卿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差不多这时候也该起床。”
这倒是,平日没有其他事时候,陈飞卿起得很早,说是
傅南生笑着道:“和陈树又不样。”
陈飞卿道:“但也不用这样……”
傅南生却不管他说什,举着拧干湿帕子就给他擦脸。
陈飞卿忙去抢帕子,道:“自己来就行,真。”
傅南生也不在意,由着他抢帕子擦脸,突然抱住他就不动。
他屏息听会儿,睁开眼睛,侧头便看到傅南生正蹲在床边看着他。
陈飞卿愣下,问:“你干什?”
傅南生道:“是不是吵醒你?”
“没,早就醒。你这是干什?”
傅南生道:“想吓唬你呀。”
是个娼妓罢,杀她和不杀她都无济于事,反正也不会轮到她坐皇位,也轮不到她当太后。去,把傅南生杀。无论傅南生是什身份身世,他都碍眼得很,杀就百。”
傅南生大早天还没亮就起床,换身新衣裳,将串绳子挂在脖子上哨子拉出来放在衣裳外头,又对着铜镜检查半天头发又没有梳好,最后从抽屉里摸出口脂来,抹抹。
可他抹完又犹豫起来,望着镜子里面自己发呆。
口脂是苟珥买,他从来没用过,今日看着颜色挺好看,铜镜里照出来那个人也很好看。
但是陈飞卿不喜欢。
陈飞卿正擦着脸,手僵,莫名其妙:“怎?”
傅南生闷声道:“冷。”
陈飞卿道:“还没说,刚看你就穿得少,大早上,你赶紧再去多穿件。”
傅南生又道:“困。”
陈飞卿道:“那你赶紧回去再睡会儿。”
陈飞卿好笑拍拍他头,便也不睡,准备起床。
傅南生也跟着他站起来,殷勤地道:“给你打水洗漱。”
陈飞卿正在套外衫,闻言忙道:“不用,自己——”
傅南生已经出去,很快便端着水回来,给陈飞卿拧帕子。
陈飞卿有些不自在,道:“这大人,不需要这样照顾,陈树都不这做。”
陈飞卿连熏香都不喜欢,更不会喜欢男子涂脂抹粉。
可是傅南生觉得自己这样子看起来更好看些。
他有点难过,想想,依依不舍地将口脂擦。
再看向铜镜里面那张脸,似乎少很多颜色,没有刚才那好看。
陈飞卿很晚才睡,没睡多久又醒,闭着眼睛在想最近事,忽然就听到悉悉索索声音推门进来,停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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