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都配合。
无外乎都是这样,反正是这样命数,早晚都是这样,所有人都这样,陈飞卿至少比其他人好那点,也就点。
只是仍然很难过,非常难过。
傅南生都说不清自己是怎想。他渴望陈飞卿,渴望这久,可是当真可以得到,却又莫名厌恶起来。
他从小就厌恶那种事。
喝酒?还要吃点东西吗?树哥怎没起回来?总之你先进屋休息,去沏茶,不然明天醒难——”
陈飞卿言不发,把他打横抱起来往屋里走。
傅南生也不慌,只是平静地道:“知道你没醉,别来这套。”
借酒行凶嘛,老掉牙招。傅南生也说不上不高兴,更说不上高兴,只是觉得有点烦。那道声音又开始叫魂似:他和其他人样。
傅南生把心横,在心里回道:样就样,甘愿,乐意!
嫖客和娼妓才会做事。
他不想做个娼。
那声音道:你不甘愿,你不乐意。
傅南生道:不乐意也愿意!闭嘴!
陈飞卿把他抱进房里,搁在床边站好,沉默地看着他。
傅南生犹豫下,抬起手解自己衣裳。
陈飞卿却按住他手,轻轻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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