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更疑惑。皇上对他自己身体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如今反倒突然这样?
她看眼陈飞卿:“飞卿,他两个孩子都不肯说实话,哀家只好问你,只有你才说实话,不想他俩,不老实。”
陈飞卿不好意思地笑笑,看眼皇上:“皇上确实没什大碍,太后不必担心,只是白大哥非得让他卧床休息。”
绕圈,问题又回到白御医身上。
白御医狠狠地瞪陈飞卿眼。
皇上歉意地道:“是朕不让人说,就是怕惊动母后,也不是什大事,和往常差不多。”
太后只好按捺下心中疑惑,坐在床侧嘘寒问暖阵。
番往来,见皇上确实是精神不错,太后更是疑惑,想想,道:“千草。”
白御医上前道:“在。”
“哀家看皇上气色不错,怎上不朝?”
这做?”
陈飞卿急忙抄起旁边小几子上药羹,舀勺就往皇上嘴里塞。
皇上赶紧往后躲:“你就这喂?”
陈飞卿抱歉地笑笑:“有点慌,见谅。”
皇上好笑地摇摇头。
陈飞卿急忙朝他做个求饶手势。
太后瞧着他们小动作,只觉得满脑袋雾水,半晌道:“哀家也只是关心皇上,若没有大碍,自然是最好不过。你们仨,都长大,有你们秘密,也不跟哀家说。”
这话倒是说得亲切,毕竟除皇上外,陈飞卿和白御医都是自小常往宫里跑,太后向来都比较喜欢他俩。又因为安国侯和皇上身体缘故,太后更是越来越愿意和他俩亲近。
太后摇摇头:“算,既然如此,皇上便听千草话,多休息吧。”
皇上笑道:“谨遵母后懿旨。
白御医沉默着,不说话。
太后更疑惑,看向他:“怎?”
皇上忙道:“是早起时候突然头晕,当时特别厉害,如今就好。”
太后问:“既然好,为何哀家听说明日也不上朝?”
皇上笑笑:“其实现在也还有些晕,见母后来才勉强打起精神。”
说话间,太后已经进来:“皇上可是有大碍?怎外头守得这严实?”
她边说边走,话音未落,人已经到床前。
陈飞卿尚且还端着碗拿着匙,起身朝她行礼:“太后。”
太后朝他摆摆手示意无须多礼,随即便看向皇上:“皇上怎?哀家听说今日早朝也没去成,心中十分担忧,就过来看看。”
可如今她看到皇上,却又觉得有些疑惑。皇上确实是卧病在床,可面色却反倒比平时还好些,苍白里有点儿粉,眼里都发着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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