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是。”
“知道要做到。”
“是。”
皇上又从里头叫声:“母后?”
糟心!
“看来镯子不在这里,哀家也不留,皇上顾好自己身子,毕竟是国之君,群臣百姓都还得依仗皇上,该休息就休息,别胡闹。”太后说完,扬长而去,不想管这糟心事儿。
,想想,劈手夺过他手中药方子看。
里头两个人也似乎是吓跳,皇上忙问:“谁在那里?”
陈飞卿已经飞快地过来:“太后?”
太后目光从药方子上挪到陈飞卿脸上,又看向白御医。
白御医生无可恋地道:“臣真什也不知道。”
太后回到宫中,叫来与她素来亲信太医,将记下药方报出来,问:“这药方是治什?”
那太医在宫中待几十年,早已摸清门道,根本不问药方从何而来问作甚,只顾回答:“回太后话,这药方是补肾固元。”
“知道,你回去吧。”
太医便要告退,却又被叫住:“皇上近日身子如何?”
那太医回道:“还和往常差不多,也还在用往常药。”
太后想问真相,可又迟疑起来,半晌才道:“哦,哀家刚才有个镯子似乎是掉,回来想找找。飞卿,你和皇上似乎是有事要说?”
陈飞卿笑道:“嗯,有点朝堂上事。”
说到床上去!把人说到早朝上不!
太后心情十分复杂,半晌才道:“皇上向不大好,不是真非常事关社稷大事,你就不要拿来为难皇上身子。”
陈飞卿点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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