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诚心诚意地道:“你这话听起来很奇怪,改改吧。”
傅南生想想,笑得更开心:“爹!”
陈飞卿忙道:“你当求你,别这叫。”
傅南生大笑起来,伸着手心,道:“改口费。”
陈飞卿见他高兴,便也高兴,认命地掏荷包配合着他,拿出两枚铜钱放在他掌心里。
陈飞卿走在路上,见傅南生直沉默着,便问:“你娘怎说?”
傅南生低声道:“她让多从你这里骗点钱攒起来,怕你哪天就玩厌,还是得另找出路。”
陈飞卿:“……”
傅南生道:“跟她说,你还不定比有钱。”
陈飞卿咳嗽声,道:“其实这两年也有点私房,爹娘不跟以前样管得那严。”
霜霜扒在自己屋子里窗下面,偷偷地看外头闹剧,旁边还挤着好几个人,神色各异,七嘴八舌。
“哎哟,就知道小南生回来就有热闹看。”
“莺儿也有趣好吗,就她娘儿俩戏多。”
“人家戏多还好着呢,啧,个小侯爷个将军。”
“也有好吗?还有王爷呢。”
傅南生露出副很嫌他小气神色,却仍然收下铜钱,叫道:“干爹。”
“……”
陈飞卿见他越叫越没谱,便放张百两银票到他掌心,心想这下子可够。
果然是够。傅南生心满意足地把银票折好放进自己荷包里,凑到陈飞卿耳边,低声地道:“可以告诉你个秘密,傅南生最喜欢谁。”
陈飞卿却道:“那这
傅南生却不怎在意这句话,接着又道:“她让别理玄将军,说爹是条狗。”他说这话时候,似乎也并没什想法,只是单纯地转述罢,有些麻木样子,“你不必在意,她以前就这说,好歹爹从猪变成狗。”
陈飞卿:“……”
傅南生朝他笑笑:“真没事,习惯。”
陈飞卿叹声气,道:“她说是气话,你不要记着。”
傅南生听他这话,反倒释然模样,笑着道:“以前听这话倒是确实很难过,可现在不会,有小侯爷,还要什爹呀。”
“得吧你,你十七人家三四十,你也好意思比,人家那才叫本事。”
“傅南生不也才二十多吗。”
“们在说莺儿,傅南生那崽子都懒得说。”
霜霜翻个白眼,人脑袋上敲下:“你们没事儿回自己屋去,不比这破屋子舒服?”
“哎哟,前院里今天给各屋熏艾草,看是熏们,这不就过来你这里玩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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