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风将信递给陈飞卿,便扬长而去。
陈飞卿朝众人笑笑,退到边,打开信,上头只有个地址和时间,似乎是想在三日后请他前去。可那个地址并非是宁王府,也非茶馆酒楼,是座城外庙。陈飞卿没听过这座庙,想必香火并不鼎盛。
他将信对折,攥在手心,朝众人道:“各部事都很要紧,但也只有个,实在是分身乏术,若不是实在需要事,还是请两位丞相主持吧。”
众人异口同声道:“要紧!都是要紧事!”
陈飞卿在心里道,要紧事就更别找啊。
半天下来,陈飞卿已经是个头两个大。各部都说自己事儿要紧,倒也确实有那两件要紧事儿,可剩下事儿就实在是过于繁杂。什礼部有人夜观天象发现天有异象,什吏部跟工部为城外座桥事儿吵起来……这都什跟什。
他算是知道,两位丞相这是趁机偷懒呢。
再想,也不知道平日里皇上是怎过,部分时候不舒服,部分时候管这些事儿,还得去操心别事儿。难怪白御医曾说,皇上身子有半都是被身外事儿给拖垮。
陈飞卿叹声气,见人终于都散,便起身朝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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