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这样想着，低声笑
笑，挑几本书递给掌柜
。
不冷，觉得屋子里仿佛开始在烧炭，暖起来。
书院里纸墨用完，傅南生去街上买，恰好见到霜霜与几个花街女子在逛朱钗小摊儿。霜霜也见着他，却没叫他，轻轻地笑笑，引着姐妹们去别处。
傅南生转身进
家书局，翻看起摆放在外头几本书。
掌柜也不像其他店掌柜那样聒噪，由着他看，自顾自逗着自家小女娃儿。女娃儿才几岁大小，趴在小矮桌上，抓着支笔，在本旧书上划来划去。
傅南生笑笑：“看来以后是个才女。”
掌柜也笑：“小孩儿瞎折腾，天天得盯着看，生怕把其他书给糟蹋。”
傅南生忽然想起小时候他在前厅卖唱，偷偷地藏几个赏钱，隔天便溜去街上买本书，带回楼里还没看两页就被他娘发现，发现就要撕书又要打他，说他是偷钱去买破烂玩意儿。
还是霜霜心疼他，拦着不让打，说买书是好事儿。
他娘骂道：“好个屁，糟蹋钱！
还指望他学礼义廉耻指望他考状元啊？！”
最后也没打他，但那书没能保得住，所以他直都没学会礼义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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