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起这里还有个沾上情字就脑子不太清楚人,便觉得头疼起来:“他说什让他爹那生气?”
小太监道:“这就真不知道,府里下人说当时都没在旁边,屋子里只有小白大人和大白大人,下人还是听到大白大人边打边骂才赶过去拉架,不然小白大人就不只是断条腿。”
“……”
皇上大概已经猜出来白千草说什。
小太监出去后,陈飞卿有些好奇又有些很懂似:“觉得他应该是有喜欢人,你知道他喜欢谁吗?”
皇上有些讶异,让胡御医进来,问:“千草呢?”
胡御医道:“白御医听闻是在家里摔断腿,暂时不能来给皇上请脉。”
皇上问:“怎好端端摔断腿?没事吧?”
“应该是没有大事。”胡御医心想,白家世代行医,不知出多少首席,能有什事。
皇上便让胡御医请脉。还好近日他病情稳定许多,想必没有破绽。
俗卑劣男人看。
他也只能和皇上分享这样感受,如同小时候样:“他特别需要,他想保护他。那种感觉不知道怎说,他足够自保,他自己也知道这点,但他还是希望来做这件事。也不是想让他这依赖,但觉得心里很高兴,很难说那种高兴,特别想——”
“你能别说吗?”
皇上拒绝分享这种感受。
陈飞卿委屈地看他:“只想跟你说。”
皇上喝口茶,道:“不知道,但猜想他和你样,喜欢上不该喜欢人。你们就不能让朕省点心吗?该
果然胡御医只说些要保养官话,便告退。
皇上有些不放心,叫机灵小太监进来:“你去打听下,白千草怎突然摔腿?”
小太监格外机灵,佝着背:“奴婢先前去陪胡御医来时候就听到御医们在说这事儿。小白大人是家中给他定亲,他不肯,闹好些天,昨日夜里又闹起来,不知道怎,就被大白大人给打,把腿给打断。”
皇上:“……”
白御医他爹也是御医,宫里同时说起两人便用大白大人称呼他爹,若是说他爷爷,便叫老白大人。
皇上见他这样子就想逗他玩,使坏心思:“你不妨去和侯爷说说,朕觉得,你是这几年被打得少,说不定再被打两顿可以治好这毛病。”
陈飞卿顿时没有分享乐趣。
可想想,他又有点担忧:“这样想是不是不对?”
皇上道:“随便你,你赶紧走吧,朕和你不熟。”
两人正说着笑,外头传报胡御医来请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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