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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卿端着热好烤鸭回头,便见着傅南生若有所思模样,好奇问:“你在想什?”
傅南生伸手捏住陈飞卿脸,感慨道:“
傅南生略想便想到:“难道是为赐婚事?前两天孙秀才他们就在说热闹,说是皇上赐婚给白大哥和皇甫侍郎独生女儿。”
陈飞卿点点头:“所以这事儿也不好管。”
傅南生听别人说时候没细想,此时见事情不那样简单,便微微地皱起眉头。
白千草平日里来去都气冲冲模样,嘴上与面上也总是副不情愿,但旁人请他帮着瞧病没有不帮着瞧,其实也算是个热心肠,也并非是郑问其那样骄纵个性。
因他算皇上跟前红人,当初大王子曾私下里查过他喜好习性,除被人请去瞧病,便十分不爱出门,只爱钻研医术,别说心仪人,就连朋友恐怕也没几个,与陈飞卿都能算得是少有亲近。
日放榜,傅南生免不有些忐忑,却又为这忐忑而不乐意,总觉得落下乘,只好给学生们讲课排遣心情。
他上天课,回到后院,却见到白千草面无表情坐在石桌旁捣药,陈飞卿则站在树下神色微妙地看着白千草。
傅南生自然是很尊重地叫人:“白大哥。”
白千草抬头看他眼,颔首就算回礼,又低头继续捣药。
“路过酒楼,买烤鸭,热上就等你,和去拿碗筷。”陈飞卿面说着,面朝厨房去,“白大哥你收拾下桌面,们就在院里吃吧。”
如今白千草为赐婚事与他爹争执到要离家出走,必定是不愿意要这门婚事,那就很可能是有心上人,心上人很可能是个在他爹看来很荒唐绝不能接受人……
傅南生有些微妙地打量起陈飞卿。
白千草对待陈飞卿时格外容易焦躁,可这莫名焦躁却未曾阻碍过他被陈飞卿求着帮这帮那。
陈飞卿说过,他是年幼时曾捉过蚱蜢放白千草身上,从此不受待见起来。
又说过,开给陈飞卿药总是格外苦。
傅南生跟去厨房,听陈飞卿小声道:“别说出去他在这里。”
傅南生讶异地问:“怎回事?”
没怎回事,也就是他爹要打死他,谁拦着都没用……陈飞卿摆摆手:“晚点儿和你说,他跟家里有争执,在书院暂且借住。”
傅南生点点头:“白大哥对你对都有大恩,如果有能帮得上,定要说。”
陈飞卿道:“你放心,绝不会和你客气。可这事是他家事争端,他不是很想说,们就暂且不要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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