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又道：“
想抹口脂你就觉得很不好
。”
“……”到底是有多想抹口脂，和现在说
事根本没有关系嘛。
陈飞卿认真地斟酌
阵，道：“其实仔细想想，你定要抹口脂，也没什
不对地方，只是别人都不这样做，或许就会有些人用些怪异神色看待你。”
傅南生道：“不在乎他们怎看，只是你不喜欢，所以就不这样做。”
“觉得你是在乎。”陈飞卿轻轻地叹声气，“或许是偏见，但确实认为，你是在乎，甚至说得上很在乎。说不好男子抹口脂究竟是对是错，只是认为无须为这样件事而遭受些不必要责难，忍忍也不会怎样。人毕竟有许多事情都做不
傅南生皱着眉头瞪他：“看什？”
看你是不是在逗。
陈飞卿当然不会这样答他，只道：“没什，你继续。”
傅南生继续道：“但又知道你不喜欢那样讲，所以就努力不那样想怀你孩子，但……”
他回过头来，神色复杂地看看陈飞卿肚子。
楼里面很多客人和娼妓格外高兴时候就会这样说，小倌儿也是样。”
陈飞卿又是怔：“哦……原来是这样，那不说。”
傅南生既然已经愿意说，就想说完：“你住嘴，听说完。”
陈飞卿住嘴。
傅南生道：“他们这样讲，过后能拿到更多打赏。霜霜和说，般而言，要有些真情实意在里头才会这样讲，才不显得突兀。”
陈飞卿心情也很复杂，默默地扯过被角，挡住自己肚子。
傅南生收回目光，道：“知道你不会因此责怪，但却觉得自己可笑。不是小倌儿，但总想些小倌儿才会想事，甚至小倌儿也不会这样真情实意地想这种事，却是真正乐意这样想，是不是真失心疯？”
陈飞卿忙道：“当然不是。”
“可是个男人不应该这样想，不是吗？”傅南生终于肯转过身来对着他，神色非常困惑。
陈飞卿艰难地想，你想让受孕这个想法还是挺男人，虽然也很奇怪。
陈飞卿：“……”
不是很懂。
“当然不是故意拿这事来膈应你，没有以此讨好你意思，更不是将你看作那些客人。”傅南生皱着眉头道，“也不知道为什，明明也知道你不喜欢，不应该这样说，但确实常常想到受孕，甚至还会想到，若受孕，你会怎样更加疼爱。”
陈飞卿：“……”
他忍不住扒着傅南生胳膊，探头去看傅南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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