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付晚跟齐烨结婚后，第
次回自己家，开门就闻见
股酒味。
“是。”齐烨冷淡地说。
付晚：“哦。”
他哥已经是个成熟
演员，都能自己加戏。
这会儿付晚身上倒是没有其他乱七八糟味道。
小酒会濒临尾声，齐烨拎着人起来，问付晚要不要回家。
视觉暂时消失，耳边细微声音就会被放大，他听见远处舞池边小提琴优雅婉转圆舞曲，也能听见齐烨袖口摩擦他领口时发出沙沙声。
齐烨靠得很近，睫毛在他脸颊上扫而过，有点痒。
“你可以像那天餐厅里，那两人接吻那样亲
吗，觉得那样比较真。”付晚问。
“……如果这样对你，你不觉得反感吗？”齐烨怔，又问他。
有心人对上无心人，偏偏对方无意间提出无心事，全是他做梦都想得到。
会跳这种适应社交场合舞，他只会几个散打小动作，但此时若是跟他哥去舞池中央干架，显然是相当不合适。
周围似乎直有人在盯他俩，付晚记得，那好像是大舅齐德隆人。
他跟他哥这样干坐着，好像是不太合适。
齐烨把外套搭在手臂上，正要问付晚要不要走，结果付晚先步开口。
“老公，亲个？”付晚问，“有人盯着。”
“今晚想回趟自己家。”付晚说。
齐烨脸色又垮半。
这都结婚，还回自己家里睡，这算什
？
“放在家里那套直播设备，用起来还是更顺手些，怕付代给扔。”付晚说，“明天就回去。”
齐烨点头答应，让人开车送他回家。
“无所谓啊，俩这不是营业吗？……唔。”他小声痛呼。
齐烨这厮演技贼拉，不小心咬到他嘴角，疼得他想流眼泪。
他睁开眼睛，瞥见那位“大舅の间谍”消失在转角处，伸手推开齐烨，宣布即兴演戏结束。
齐烨却两手按着他肩膀，低头寻到他颈间，在他锁骨位置又留个小小吻痕。
付晚有点懵：“这是加戏吗？”
他们所在角落远离舞池，灯光暧昧模糊，其实能看到这边人不多，但人都送到嘴边，齐烨总不至于不吃。
付晚微微仰着头，唇间触及到温热和软，刚接触到，齐烨又退开。
“你把眼睛闭上。”齐烨恼火地说，“你看什呢，都斗鸡眼。”
付晚在看他哥眼睛，漆黑深邃，好像是藏点他看不懂思绪，像辽源开阔星夜，私藏着他看不透远古星辰。
他在心里骂句事儿逼，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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