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意,这才罢免李相公。”
“原来如此……然后呢?张邦昌呢?”赵玖继续端看手中奏疏,头也不抬。
“张邦昌……其实按照之前南阳-扬州之论,这李相公力要求杀张邦昌,也有人言,他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想借此除去众东京旧臣,这样他便可以趁着独相之时在朝中填充私人,以成独揽朝纲之势。”
赵玖看着手中札子忽然失笑。
“官家不信?”康履见状不急反喜。“如此,何不召见几位东京旧臣来问问?官家不是正好想要见见行在朝臣,询问中原防御事宜吗?”
“都是哪些东京旧臣啊?”赵玖扭头笑问。
“资政殿学士吕好问,乃是道学名家,原本早早辞去尚书右丞职,往知宣州,只是道路不靖,更兼忧虑陛下身体,这才没来及走;殿中侍御史张浚,素来耿直……这二人都是公认道德人物,也都是从东京逃出来,陛下何妨见?”康履赶紧指着赵官家手中奏疏笑言道。“而且,这二人札子,不正是官家今晚看最久两本吗?”
“既然是康大官推荐,那明日就见见这二人吧!”赵玖摸着手中殿中侍御史张浚奏疏,愈发失笑不及,似乎依旧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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