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兄弟,都会尽全力给你们个结果!”
张永珍这才彻底释然,面上微微展露笑意。
“可还有交代?”赵玖继续追问。
“官、官家。”张永珍再度开口,却是气喘更短更促起来,胸部也开始有明显杂音。“你、你对俺和俺们……如此、如此痛快,有句话若、若不说,怕、怕是……对不住你……你、你趴过来……莫、莫让外头人听……”
赵玖赶紧附耳过去。
而张永珍也是忽然迸尽全身力气,面死死握住赵玖手,面拼尽全力在这位赵官家耳畔言道:
“俺知道官家是收买人心,俺开始就、就知道!俺今天在河上发疯,根本不是为官家你,不是啥忠心,也不是为啥赏赐恩典……俺、俺就是想回家,想回家……想、想疯!对,对不住……”
奋力说完此言,这张永珍只是往后躺,又喘两口气,第三口气没喘上来,便当场死于榻上。
而赵玖闻得此言,先怔片刻,又眼见着对方死在自己身前,不知为何,只觉得有股什东西砸开他心肺般,却是攥着对方那只手,时泪水控制不住滴落下来,继而又觉得气息难平,便干脆放开切,如洪水冲开闸门般放肆大哭起来!
且说,帐外不知道多少前来围观西军军官、军士,以及闻讯赶来行在文武重臣要员,初听到哭声本欲入内劝解,而距离最近杨沂中甚至已经伸手去掀帐帘,但骤然听到后面如此放肆哭泣之声,却几乎是齐齐定,时竟无人敢轻易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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