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信最后不免再度询问遍赵官家,到底来不来东京?
前半截重要情报且不提,
眼下情形,身为臣子,总不能给官家选妃,劝官家少理会国事,多晒晒太阳吧?唯能为,不过是尽量推荐人才,让彦修你这般人物留在官家身侧,帮着官家作规划,让官家做事时少生波折……”
刘子羽放声叹,俨然是被说服,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气闷起来。
“不管如何,如今天下安危其实都是系在这位身上,官家稳才能天下稳!”张浚苦口婆心。“自己何尝不想出去主政方,做点大事?但最起码要等到官家这里彻底安顿下来,有规制才行吧?”
刘子羽听到这份上,只能勉力颔首不再多言。
且说,张浚此番言语,多有他自己臆测之论,而且身为官家私人,所谓文臣中头号心腹,偏向官家立场摆在那里,便是刘子羽虽然这些日子与他相交极好,却也不是全然信他。
不过,有句话张德远倒是言道破关键,那便是寿州大捷后西行至此官家明显有些忐忑不安,明显有些不知道该做什……这是理所当然,因为赵玖从来没认真当过个正经官家,也不知道该怎当个官家。
过来,立即被几个人隔绝,好不容易挣开束缚,便是坐在那里干等李纲,李纲来当木偶,李纲病以后正好憋到极致,便去破罐子破摔跑到淮上倚仗韩世忠、张俊打仗……仗打赢,这位赵官家也收心,照理说该好好当官家,然而来道路不靖,南阳不能落地,大家也没心思教官家如何做事;二来寿州大战多少给赵官家添点色彩,也不是谁都有胆量教他做官家,于是才有眼下这种浮躁现状。
而这,也正是赵官家之前犯糊涂起意留下完颜银术可个重要原因,他似乎认定抗金‘正经事’就只有作战,所以有些闻敌而喜。
回到眼下,赵官家本人可能是因为愚钝,又或者是因为身在局中缘故,倒是没想这多,恰恰相反,这日他觉黑甜睡到下午,便先收到个好消息,继而振奋起来——无他,东京留守、天下兵马大元帅府副帅、枢密使宗泽又来奏疏,而且奏疏内容让人振奋。
宗爷爷这份札子里说很清楚,滑州被他彻底收复,京东东路青州、潍州也是确定被金人放弃,如今是个叫李成人占据着……总而言之,金人大规模撤军已成定局,只要赵官家好生占据城池稳妥守备,那完全不用担心完颜银术可,后者或许会继续攻击,但旦不能得手,必然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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