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官家知道,城外出事。”来不及说什官家衣着问题,枢相之宇文虚中便上前拱手相对,严肃告知。
“怎说?”赵官家心中沉,也跟着严肃起来。
“回禀官家,”烛火映照下,阎孝忠黝黑面孔显得有些发亮,显然是汗水反光。“臣等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好像是有人立功心切,见到金人兵少,又都是契丹人,所以私自夜间渡河劫寨!深夜之中,臣只能大约猜度,可能是翟氏几个年轻子弟白日间受刺激,想要施为,仅此而已。”
赵玖心中微动:“战况如何?”
“金人白日见数千义军不得入城,城上也谨守不出,便颇嚣张,还曾隔河嘲讽,此时猝不及防,人数又少,时动摇,怕不是作伪。”
得到完善解决,汝阳城内早已经没之前紧张,赵官家也自然转回府衙后院,准备用晚饭,然后早些休息。
然而,太阳西沉,赵玖坐在风景极佳府衙后院廊下,只是迎着春风花树喝几口粥而已,便忽然投箸不语……说到底,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不是那种第六感危机意识,而是种面对各种条件具备数学题时,明明窥见个简洁有效解题方法部分,却时想不出来,最后只能采用不合心意笨方法来答题那种不对劲。
当然,这是工科狗直男癌思路,如果赵玖穿越前不是个职业学生,而是个真正为人民服务厨师,他应该会引用庖丁解牛这种更有文采也更有历史感思维方式来剖析自己操作。
官家不吃饭,素来迎奉妥当冯益却不敢多言,只是束手肃立,这不仅仅是因为今天各种突发事件使得气氛不比以往,更是因为这个资历和康履、蓝珪同样深内侍省押班迅速适应官家‘新脾气’。
“翟冲是如何反应?
然后和本就处在内侍阶层最高位置,所以小心谨慎蓝珪不同,此人却迅速融入到角色和环境之中,想要更进步,成为正经大押班。
他懂得该如何顺着个人脾气。
不过,回到眼前,正如同杀牛不好杀,数学题不好解样,赵官家也不是什天才选手,直到日落,吹晚上风,他还是闷闷喝凉粥,转身回屋歇息去。
但等到这日半夜时分,又或者说是第二日凌晨时分,总之,外面漆黑片之时,赵玖却又被人再度唤醒。
“出何事?”天气温热,赵官家只着中衣、披着外套便来到后堂,然后直接见到四位相公中两位,然后张浚、王渊、刘子羽也在,甚至还有个意想不到阎孝忠,也是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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