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颇显狼狈诸将,趁势兜开:
“卿等刚刚听明白吗?朕今日不赦邓州,不是因为他们降金两月做下多少不端事来,而是要借他们来警醒你们这些尚存
武将……军中事千千万万,最根底上
件事情便是降金,这件事比刘光世望风而逃还不能忍!不听指挥,望风而逃,是使军队空置无用,朕最多只杀大将,其部还可整理使用,而且若真不能战,事先汇报后,撤退、转进皆是寻常事,中间出
差错,咱们君臣也总可以论
论
,刘光世死前也曾在御前与朕言语;可
旦降金,便是敌非友,朕与他们就连说话都不能说
!望诸卿牢记!”
王德、呼延通几人还好,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种选项,闻言只是随意拱手表示受命,然后感慨那刘光世旧事罢,倒是傅庆往下,颇多凛然。
夜无话,翌日,四月十二,出乎意料,邓州城忽然四门大开,叛军尽弃兵甲,出城降服。
“之前两次出城使者是谁,在何处?”仓促出帐
赵玖望着身前泥淖中跪倒
片军官,不免想起
人。
“好教官家知道,那人是蔡州巡检李尚,也是银术可任命大将,引
们投奔范琼
首领。”有人勉力抬头相对。“他昨日回来后,自知不能免罪,便在城中汇集各部将领,先将他们围杀
,然后召集
们让
们降服,最后自己也z.sha
。今日出城
,最高不过队将。”
赵玖束手而立,默然相对……他有心想说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却不知从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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