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会说话。”
刘晏愈发慌乱,但正如官家所言,他这人不善言辞,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而慌乱之中,这位御前班直副统制也只能向房内另外人,也就是直在帮官家处置札子小林学士使眼色求助起来,可是低头书写不停小林学士却置若罔闻。
“不要慌。”赵玖没在意对方小动作,而是幽幽叹道。“其实朕从明道宫出来,路上辗转到此,偶尔也会深夜之中问问自己,有些作为到底值不值,对不对……但今日事不在其中,范琼罪该如此!”
“是!”
“景默。”
“臣在。”小林学士赶紧应声。
“写封文书……私人书信那般,不是旨意……给在扬州李相公,将范琼作为列举清楚,然后替朕质问下,他当年到底是怎想?乱世之中,文臣失节他不能忍,个张邦昌喊打喊杀,可武臣失节后果他就没想过?为何当日就能以文武之分那种荒唐理由放过此人?”赵玖缓缓而对。“言辞要激烈些,问问他什唤做率兽食人……署押便用沧州赵玖好。”
“臣谨奉谕!”小林学士毫不犹豫,直接俯首受命。
而既然下此令,赵官家也不犹豫,直接转回还有些砍杀痕迹舍内休息去,刘晏与林景默更是无话可说。
夜无言,而赵官家在这栋不知道锁多少冤魂舍内,果然也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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