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惭愧……”吕好问抬起头来,却又满脸通红。“且不论二圣如何,但此事李公相确也有护卫之责,他已经随消息同上奏疏,自请槛车入京,听从发落。”
赵玖与吕颐浩、胡寅、林景默、杨沂中、刘晏、蓝珪、冯益,起蹙眉。
“关李公相何事?”胡寅时急躁。
“自然是李公相责任。”许景衡上前半步,严肃答道。“官家将太后、皇嗣并托付,如今皇嗣薨,身为人臣,他如何能免罪?”
“你在说何事?”赵玖以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是滑州金人派使者吗?”
方才渐渐想明白过来,感情是自己这仗多少争口气,然后金人有点尊重,便将这个身子原主人,也就是赵构家人当日靖康中已经死难消息送回,顺便将两个没有任何威胁小女孩送回来,以作姿态。
只是话说回来,之前那赵构明知道自己老婆孩子都被抢走,居然还要数百浣衣娘,还要力南逃,到底是个什心理素质?
也难怪赵玖此时想来,觉得思维混乱。
而念至此,赵玖不怒反笑:“你们有什万死?赵氏子孙遭此困厄,难道不是有些人不顾民生去弄花石纲,然后又有些人不顾大军压境,又只顾砸花石纲报应吗?”
言罢,其人将手中兔子扔下,然后环顾左右,声叹气之余复又抬起手中弓箭,只往前方处长满青苔花石假山上奋力射。
“官家!”许景衡这才反应过来,惶恐时。“滑州金人何事臣等实不得知,只是说江宁叛军闻得官家遣岳飞南下,听说不许招安首恶,情知不免,便殊死搏,集合兵马试图渡江往扬州劫持太后、皇嗣,虽未成功,却引得扬州城内骚乱,而皇嗣本在病中,受惊厥,然后直接两日便薨……消息送到枢密院,吕枢相不在,便寻得汪枢相,汪枢相又来都省找们二人……官家……臣……”
赵玖闻言复又捡起兔子,然后又是半日毫无表情,立在那里没动弹,而其余人看到官家如此失态,却赶紧将头低得更
箭既出,居然钉在那石头缝隙之上。
下方众人,本要出言,观此情形,却又齐齐语塞。
而就在这个当口,又有数人满脸仓皇,匆匆而来,却正是都省两位相公吕好问、许景衡与枢密副使汪伯彦齐齐至此。
而吕、许、汪二位来到跟前,也是如之前吕颐浩般,面色惨白,拱手下拜,口称万死。
“朕已经知道。”心情复杂赵玖无奈言道。“自是二圣自己可笑无能,引出这般皇家身上报应,关你们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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