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会急袭北上,与坊州城内吴璘合兵,攻击河口大营,断等后路。”拔离速面无表情插嘴提醒。“也有可能并无察觉,反倒是活女异动,说不得会惊动他!”
娄室看拔离速眼,微微颔首:“知道,所以活女明日会安守河口大营,不会贸然行险……”
拔离速当即闭嘴。
“诸位!”言至此处,娄室霍然站起身来,扶着腰间刀子环顾左右。“若明日曲端不援,那便是五万对八万,若曲端来援,也只是强弩之末,除些许骑兵外
大自怀疑之中……天气沉闷感普通人都已经察觉到,但是金军却并未出击,这让他产生丝动摇与犹豫,继而怀疑起自己所有判断。
虽然后方山麓上赵官家并未有丝毫言语,但吴大依旧产生种明显羞耻感。
他败再败,官却越做越大,好不容易赢次,也为此得到前所未有机会,结果却又失再失,什方略,什应对,明暗,全都没有效果。
而到傍晚时分,眼看着金军依旧毫无动静,吴玠思索许久,却终究如昨日般,在小林学士协助下,召集各部将官,再度签署正式军令,要求全军翌日凌晨提前做饭,各营检查兵器物资……俨然是持续备战姿态,也是坚持自己判断。
他想不通自己哪里犯错。
不过,军令既署,太阳尚未落山,吴玠便将自己关入中军大帐,抱头不出,连甜瓜都不吃口……十万之众、关西六路之地、官家安危,虽说受官家知遇之恩不该迟疑,但谁又能知道这份压力呢?
“明日开战。”
日落之后,金军大营各处刚刚用过晚饭,娄室便召集全军高级军官,平静宣布个事实。“原本该今日,但四太子和他两万援军行军艰难,失期难至……不怪四太子,是问题,按照咱们顺着北洛水河道进军速度来估算,却是低估大股部队行军艰难,也没想到东路军从未在这般塬地上行过军。”
拔离速以下,金军诸将不忧反喜,因为两万援军,哪怕是奔袭来援,也足以改变大局。
“但也要小心宋军额外援军。”娄室端坐帐中,继续平静讲解局势。“四太子原定昨日夜间到北洛水河畔,然后今日当日率骑兵急袭南下,可实际上今日上午才混混沌沌撞到坊州那边,而且位置还偏北不少,还有不少失路士卒……坊州那边,坊州城装不下许多兵,曲端必然在偏南宜君带屯驻,双方隔着片山地,说不得会有所察觉,而若有察觉,他明日也有可能会极速南下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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