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窄处两三百里，最宽处六七百里……”
赵玖愈发觉得荒唐：“几百里
沙漠……中间还有什
白马川、灵州川做道路？”
“是。”
“那发五万精锐军，备好后勤，出其不意，顺此路直取灵州，不行吗？”赵玖认真相对。“你莫要给朕装糊涂，就西夏那个国力，便是李元昊时，能有五万精锐？”
“官家……”赵鼎忍不住出列插嘴。
头，若有所思，继而再问：“除
军事呢，李乾顺可有其他著名作为？”
“有。”翟汝文继续随口应声。“其人崇佛尚儒，在位数十年间，西夏绵延数十年‘汉礼’、‘蕃礼’之争终于断，如今西夏已经皆是汉家风光……”
赵玖哑然失笑，这倒是意料之中……哪个正经国家正经君主不得先梳理好意识形态再展开工作？便是金人，这次政变后不也是第
时间搞汉化改革吗？
“无论如何，这个李乾顺都是个守成之主？”笑完之后，赵玖还是肃然相对。
“臣以为李乾顺确实称得上是守成有为。”翟汝文俯首相对。
“曲端来说！”赵玖抬手制止赵鼎。
“官家。”曲端小心相对。“照理说应该行，但兵事这个东西，是没有定……”
“不走沙漠瀚海，走什葫芦河，以黄河为粮道稳扎稳打不行吗？”赵玖明显有些被气到。“朕又不是说就该击必中，朕意思是说，西夏建国近百年，自李元昊至李乾顺，大宋在这个弹丸之国上总该死百万众，赔不知道多少亿军资吧？百万众，分成二十次，就顺着黄河乃至于横山打过去，便是全军覆没十九次，也该有次能得手吧？！而且朕也不是说战灭西夏，能有次摸下灵州腹地，大局不就成吗？便是天命
不过，赵玖听完这话，复又好奇询问：“且不说李乾顺，只说西夏，朕还是有事不明……西夏核心说到底不就是个河套吗？甚至立国根基也就是灵州、兴州那片……那片地方再阜美，也没有关西五分之强吧？为什居然让李元昊立国？然后又延续国祚近百年呢？”
翟汝文欲言又止，众人面面相觑，也都不知道该怎回复。
“曲端。”赵玖干脆点名。“你来说。”
“臣以为大概是瀚海吧！”曲端硬着头皮做答。“好让官家知道，欲取兴灵之地，无外乎三条路，出熙河，顺黄河而下；二出泾原，走葫芦河再接黄河；三出白马川接灵州川……三路之中，最近乃是白马川、灵州川这条路，却也有数百里瀚海沙漠要走。”
“数百里是几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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