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道,坦诚而言,赵玖在被骑军缺马事情逼到墙角以后,是动过先灭西夏这
蔑,只是他亲自问写这剧目之人,说是故事大略乃是来自于五岳观道士,所以即刻着五岳观道士出来与法河做出解释。
随即,五岳观观主亲自出面与法河解释,先说此白蛇非唐时巨蟒,乃是黎山老母徒弟云云;又说剧中东京开药店许宣也有其人,乃是仁宗朝人士,金明池遇雨借伞这些事情,都是许宣姐夫、开封府衙役头领马汉亲自讲给他师傅……当然,他那个去年才羽化登仙师傅是活百岁;最后还说,少林寺大德高僧降服蛇妖,又使许宣化缘建塔,镇压蛇妖,自然功德无量,本是好事,至于为何最后许宣儿子祭塔救母成功,法海高僧遁逃五千里,只能狼狈逃入江南蟹腹苟延残喘,却是因为黎山老母法力无边,她徒弟白素贞因为许宣身死,朝没牵挂,本就胜过少林寺高僧缘故。
正所谓佛法力无边,法河当然不接受这个解释!于是双方你来往,整日辩论,这个说佛掌中三千世界,那个说道祖紫气东来三万里,引来无数谈资。
但是,法河和城中诸寺和尚们知趣,只去寻五岳观道士们算账,却不代表其他人知趣,而且场剧目,无足轻重,和尚们也只是找存在感而已,本是场笑话,与之相比,些朝廷方略便不可如此轻忽……譬如说,浴佛节后,赵官家这几日枯坐宫中,关于那日岳台之事,却是收到不少奏疏。
而这些奏疏,大略分来,却又能分成三类。
当先类自然是李光等谏官所上,他们主要是谏言官家和弹劾曲端,无非是让赵官家保持人君之态,少像岳台那日那般失态,同时曲端恶意抹黑贤达……其中,范仲淹后人小范统制、韩琦后人梅花韩氏,也都纷纷上书,请求朝廷还自家祖上清誉……这倒也罢。
但后两类就有意思。
类以都省相公赵鼎、副相刘汲、兵部尚书胡世将、鸿胪寺卿翟汝文为代表,这群人各自上书,详细阐述西夏从五代十国时崛起历程,讲述河套地区‘蕃化’过程与现状,直言西夏立国并非侥幸,反而是想要侥幸图谋西夏话,只会损兵折将,使真正北伐无端受挫。
另类,则以枢密使张浚、枢密副使陈规、刑部尚书王庶、御营骑军都统曲端、副都统刘錡、副都统李世辅为首,上书可攻西夏以自肥,则御营骑军缺马事不攻自破。
这两份意见、看法几乎相反奏疏,登时让赵官家陷入疑难,以至于嘴角水泡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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