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哥吹两声唿哨,也只兀自打马不停,眼瞅着居然就要从横山山口中折返回去北面。
见此形状,耶律余睹如坠冰窟,什都不能顾,只能赶紧勒马追上:“嵬名将军,今日若不救,便是杀!且须小心大石林牙为此愤恨大白高国!”
云哥闻言驻马相顾,时哂笑摇头:“耶律将军,敬你是契丹贵种……你也确实是耶律贵种,但偏偏是第个以国姓之身降金大将名臣……而既然做降人,渐渐落得被人疑虑,继而要除之后快境地不也是寻常事吗?如何能怪?换成,便是敌国势大,也要死报国,如何会像你这般丢人现眼!”
这几乎是当面嘲讽呵斥,与刚刚见面时小心翼翼形成鲜明对比。而耶律余睹被骂面色僵硬,继而潮红涌上,却又偏偏语塞,不能应对。便是身后几名知机跟来契丹心腹也都面面相觑,时抬不起头来。
“再退万步讲,便是你如此不堪,只要还有几千兵马在手能做本钱,那便是本人不喜,也值得们大白高国为些许兵马为你
家刀兵相争,杀粘罕还不足,这兀术却又要拿性命立威,连家眷都未及取,便匆匆至此……还望大白高国念及昔日耶律氏与嵬名氏数代联姻,容暂避二。”
嵬名云哥终于有反应,但他张开口后想要说话,却又再度闭上,然后依然顾左右而笑。
耶律余睹望着午后渐渐偏斜到太阳,心中着慌,只能进步压低声音,直接恳求起来:“嵬名将军,务必帮帮忙……须知,尊驾若不应,外将性命之忧,就在眼前,而若应许,也不让大白高国为难,直接借道往漠北避难便可。”
“你能带多少骑过来?”云哥终于正色开口。
余睹犹豫下,然后以手指向前方。
云哥本能扭头去看,却只见到那些正在围杀兔子余睹亲卫,半晌方才醒悟,然后言语中却还是显得难以置信:“只此两三百骑?”
余睹尴尬不能答。
“西路军中契丹骑兵、奚人骑兵足足十几个猛安吧,且都是你当日亲自领着降与阿骨打,两三年前你还是他们主将,如今竟只有这多愿随你走?”云哥丝毫不顾及对方感受,追问不及。
“本族骑兵被耶律马五拿住,奚人骑兵更是早早分割,且俱在河东。”余睹愈发尴尬,却只能俯首应声。“身侧只此两百五十余骑。”
云哥嗤笑声,当场勒马掉头,并将手指塞入嘴中吹个唿哨……刚刚还在与契丹骑兵起追兔子西夏骑兵闻声各自唿哨不停,然后直接转向自家将主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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