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马,里面围人,就说有事要与诸位手足兄弟商量。”
心腹听到余睹说严重,不敢怠慢,赶紧将剩下人聚拢起来,而人马围起来以后,余睹方才再度出声:“直到此时,还有如此多兄弟不离不弃,余睹感激涕零,便是原本该死之,此时也要拼命为诸位兄弟求个安身之所才能去死……而且,咱们确实没到山穷水尽之地。”
这话有些突兀,饶是剩余之人对余睹个个忠心无二,周围圈也有些骚动之态。
“诸位兄弟,从过黄河直是惊惧交加,直到刚刚局势无解才放开心思,想明白些事情……你们说,耶律马五老早就因为兵权之事对厌恶至极,且又对女真人忠心耿耿,如何会好心送过河,劝来投西夏?”
周围轰然片,那蒲答也忍不住当场相询:“是耶律马五诈们?四太子不想杀们?”
“是也不是。”余睹声音低缓,却渐渐有力。“耶律马五人如何有这个胆子这般陷害?莫忘,这些年在河东,咱们日常居住都是要被监视,先是希尹,然后是拔离速……若只是马五使诈要害,如何瞒得过拔离速那里?太原方面如何能让打着劳军旗号堂而皇之过河而不加询问、阻拦?”
周围都是低级军官,哪里懂这些事情,此时闻言,面觉得有道理,面却又只觉得脑中浆糊般混乱,还是弄不清其中利害。
而余睹此时着实是要剖心挖腹,却是毫不犹疑,继续在寒风中坦荡以对:“具体为何,也时想不出来,但能指示拔离速与马五,想来只有此时应该到太原完颜兀术,而完颜兀术多此举,或许是要拿当个问路石对西夏或者活女投石问路,或许只是想名正言顺逼走……也全都无所谓,因为他自燕京而来,半路上发出指示,却是不可能尽数知道此间内情,所以必然不能想到咱们刚刚得大石大王在西夏西面立足具体讯息。”
“咱们知道又如何?”蒲答依然不解,却不耽误他主动为自家将主递话。
“咱们知道这个讯息,便有向宋人交涉资本,因为若是这般话,从宋人河湟那里也能通往大石大王所在。”耶律余睹缓缓而对,声音之中再无之前半日惶恐之态。“不管完颜兀术是不是要拿试探西夏,咱们都口咬定他就是此意,而且根本上是准备引西夏加入延安战局,届时以宋人与西夏之百年血仇,他们不信也得信;然后咱们再以兀术不知大石大王立业之事为要害,告诉宋人,咱们可以替宋人做使者往西面出河湟去哈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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