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佑、永安之祸,说是李乾顺生母小梁后执政时,为稳固自家权位,不顾实际,强行动员全国之力出征大宋,导致西夏亡国之危。
第次,是天佑民安七年,小梁后带着儿子,动员五十万丁口,举国伐宋,进军延鄜路,也就是延安府、绥德军、保安军带,结果是大败而归。
第二次,是两年后永安元年,彼
乾顺,只是看,便也登时懵在当场。
无他,虽然巫婆巫汉们在生出客纹之后第时间停手,却不料是炙烤余热发挥作用,还是李乾顺夺得太快,用力过猛……这道主缝之上,却已经连续生出两长短足足三处客缝,而且每条缝居然都比主缝更长更大,弎缝左右横织,着实让人惊疑。
“这‘炙勃焦’废。”察哥看到自家兄长脸色不好,赶紧插嘴劝慰。“明日咱们再做‘生跋焦’好……”
生跋焦,是西夏国内第二流行占卜方式,主要是经过系列步骤杀只羊,然后取羊肚子里肠子,看肠子里面食物、粪便分布情况来做推断。
“怎可能废,这种事情本是要看第次……”李乾顺无奈将羊胛骨扔在地上,摇头相对。“只是天意让此卜超出朕所识,可见此番之艰难。”
“谨守横山便是。”察哥赶紧再劝。“咱们与宋人百年对战,从来是谁攻谁要吃亏……咱们守住横山,任他宋人如何嚣张,时日久也要退兵。何况。俺开始便觉得,宋人还是虚张声势多些。”
“你不懂!”李乾顺低头看着地上羊胛骨,不顾两手乌黑,直接扶膝而坐。“咱们大白高国立国百年,但终究是个小国……譬如之前李良辅阴山葬送万余之众,国家到现在还不能恢复元气,可宋人呢?那几年葬送得有百万之众吧,居然还能再打回来?大宋丢整个河北、河东,几百个州军,还能这般锋利,咱们若是丢横山,便是亡国之危。所以,便是宋人虚张声势又如何,真能无视吗?”
察哥也有些讪讪。
“现在朕怕只怕宋人皇帝太年轻,强要逼迫们,与们作战,到时候横山周边三国大战,咱们想要自保,只能被迫出全军,而金人看到们出兵,却又故意隔河不动,有意消耗们……这就艰难。”李乾顺放弃对羊胛骨注视,复又站起身来,仰头望着西面依稀可见贺兰山,愈发摇头不止。“今日朝会上,薛元礼给你,也给朕留脸……没有提天佑、永安之祸。”
嵬名察哥原本还不是太在意,但闻得最后几个字,却是陡然色变,甚至当即眼皮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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