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岳飞从屈吴山掉头后,第时间向行在汇报,而按照彼时赵官家‘托管模式’,这种级别军情直接在京兆那里便掉头向吴玠这里转过来,反而是赵官家后来从吴玠这里看到抄报。
换言之,吴晋卿开始便晓得岳飞是往兴庆府去,当盐州部队第时间撤离时,他便已经开始考虑某种可能性。
但是问题在于,这种可能性太过于夸张,仅凭个盐州守军异动,他是不可能动手。
毕竟嘛,赵官家又次把整个东线指挥权交给他,他必须得负责,必须得要在可能性、成功概率与战果之间寻找个平衡。
相对而言,郭浩那些想法,吴玠当然也清二楚……人家岳飞这般功劳,你吴玠辈子可能追上去?连
,历练又多,如何这般耐不住性子?
然而,片刻之后,更加荒唐事情出现。
“你说甚?”
吴玠目瞪口呆,身上衣服直接滑落,而吴拱虽然在后,却也瞠目结舌,根本没有去接。
“都统,时也不信,但萧合达小儿子不似作假,家子作假做到这份上未免可笑。”
火盆之侧,日内往来三次,驱驰上百里郭浩累面色发红,气喘吁吁,然后依然认真拱手相对。“按照萧合达小儿子说法,嵬名察哥宥州聚兵,准备回援,不得已对各州大将说实话……说是宋军……说是有股王师,不下三万,大约是三四日前便突破峡口,兴庆府危急!盐州兵马是他得到西夏国主旨意后仓促发最近援军,然后铁鹞子也早早发往灵州,现在聚集各部,正要聚大兵西向勤王。至于萧合达,嵬名察哥也有言语,说是非常之时,请他稍作体谅,然后便当众夺他军权以嵬名云哥代替,又将他幽禁在宥州州府。”
“若如此,他如何让自己小儿子跑出来?”出乎意料,听完对方进步描述后,吴玠反而冷静下来。
“按照他小儿子说法,嵬名察哥软禁他后,连宥州兵马尚未聚集妥当,昨日便匆匆率些许部众动身西行,而萧合达趁机与嵬名察哥留下监军嵬名仁礼求情,让次子、幼子归夏州告部属家人平安,嵬名仁礼是个儒生,便满口答应……中途幼子偷偷离队,驰五六个时辰,换三五匹马,绕行自家控制妥当蕃部,这才到平戎寨。”郭浩赶紧应对。“末将也不敢犹豫,问清楚以后,便直接过来。”
吴玠闻言并未有多余回应,而是捡起地上衣服披在身上,就在堂前窄院中踱步不止。
话说,和郭浩不同……吴玠掌握情报其实是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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