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安后,也就是派权邦彦和郭仲荀这两个宗忠武旧部去江西领兵坐镇,却未免狠辣些,怕是吕祉这厮出
主意;而第五件事,建财,也就是预做三五载
北伐进度,应该是林尚书
主意,他是有内秀
……唯独第四件事,也就是正名,
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是谁出
主意,想来想去,大约刘子羽
可能性大些,总不能是曲端吧?”
“这种事怕是只有张德远人能说清楚,但他又绝不会将此事说清楚
。”陈公辅也是摇头。“不过无所谓
,不管是谁出
主意,都说明此次内外调换以后,张德远夹袋中有
能出、敢出这些主意
人物,而张德远本人敢把这五条当众捅出来,也确实称得上是为
官家与大局
往无前
……从今往后,无论是谁都不能再只将他视为官家用来钳制赵相公
手段,而是真真切切
西府相公。”
李光沉默阵子,方才重重颔首。
“是不是在想如何与东南李公相做交代?”陈公辅瞅着老友面色,忽然再问。
“是。”李光再三叹气。“难呀……不说别,安后、正名这两件事,要如何与李公相解释,
当日明明在御前,却居然
言不发任由此二事通过?”
“要说,解释什
?”陈公辅嗤笑摇头。“你比
还小两岁,却还是那般老套思维……只因为有
李公相
知遇之恩,便要为他做
辈子马前卒吗?真要说知遇之恩,当今官家对你难道不是知遇之恩?”
“官家是天子……”
“报天子之恩便要死谏,报宰相之恩便要做犬马?”陈公辅愈发不耐。“你可知道,李伯纪那般强横作风,连他亲弟都有些忍受不住吗?你还守着所谓李公相
派,想做什
领袖?殊不知,这个所谓李公相
党早就没
,便是有,也不是昔日那个天下名望所系
党
,更轮不到你来做领袖!”
李光时愕然,但旋即摇头:“哪里只是给李公相交代,主要是
自己难安,不说别
,太上渊圣皇帝那里又怎
说?那毕竟也是对你
有知遇之恩
天子……”
“还是那句话,若说知遇之恩,当今官家对你便不是知遇之恩?”陈公辅似乎早料到有此问。“况且,太上渊圣皇帝对你
知遇之恩何其浅薄?你初时有拥立之功,他也要用主战之人收拾人心,便将你
朝提拔为侍御史,可是等到他想议和,便又
朝将你贬斥为汀州酒税……如此三心二意,把人才当筹码手段,这是人君该有
气象吗?倒是今上,对你
擢再擢,两三年而位至御史台台长,享半相之尊多载,连白马之变都不忘专门挽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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