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设立六科是必要,但应该把重点放在对六部
监管与考核上,而非是监督与刺探人心……因为
勾龙如渊只是个才入京不过月余
小人,朝廷上下
时失察,没有看出来
,是很寻常
事情,请不要就此怀疑中枢官吏这
快就变质。”
胡寅终于颔首,但脸色点都没变:“这件事,
定会进言官家。”
“其三。”勾龙如渊继续认真相对。“六科既设,本身是台谏延续,制度之初便在谏院,应该归于御史台。”
胡寅终于脸色稍缓。
“其四,官家下江南是对,因为地方人心才是真正
初,但既下江南,与其抱雨露之心,不如持雷霆之力;与其探士大夫之心,不如去问风俗士气;与其观名城大郡,不如窥乡野田土;与其看商税矿产,不如察田赋劳役……”
初’,朝稍阻女真疲兵,知女真亦有力尽之态,明中国之大未必不可守……”
“移跸南阳是第三‘初’,晓示内外赵氏绝不苟安之心……”
“还于东京是第四‘初’,明海内宋之未亡……”
“尧山拼死是第五‘初’,使天下知中国尚有可为……”
“初叠
初,待到尧山之后,北伐大势便已经不可更改,可笑还有些人想降、想和、想守、想缓,却不知道,事情早已经注定。”勾龙如渊收起用来计数
手掌,摇头以对。“下官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再无顾忌,以至于行事皆能遂中枢大略……所以,转仕顺利……然而,下官明知这‘
初叠
初’,知道官家用人之‘初’在哪里,却还是鬼迷心窍,做
这种事情,也是同样可笑!”
“这后面串也是‘初’
学问吗?”胡寅终于发声。
“是。”勾龙如渊微微欠身以对。“前者是末,后者是初……能循初,就不必在意末!”
“那你这番话‘初’,其实还是其
?”胡明仲坦然追问。“自醒悟‘初’这番道理后
自家之‘初’,便是飞黄腾达
?”
勾龙如渊沉默下,点头相对:“是……但于官家而言,于朝廷而言,下官
初反而只是末,下官
末,或许能成为官家
初……请胡尚书务必转达下官这番言语。”
“这就与
“你到底想说什?”胡明仲终于不耐烦起来。
“下官想让胡尚书转告官家几件事情……”
“说来。”
“其,下官是晓得国家大政
,
朝行此龌龊之事,着实是权欲迷
眼睛,还望官家能稍留下官有用之身。”
胡寅声不吭,只是冷冷去看对方,便是旁边
直没吭声
何侍郎都忍不住斜眼去看这位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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