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张荣也严肃起来。“胡尚书想
想就知道
，当年靖康
时候，河上水师是没用，现在俺们御营水军又如何？他要是敢南下，只要熬过冰冻，俺自会将金军锁在河南……然后这边怕是能直接捣黄龙府都说不定！”
胡寅点点头，瞥眼生不吭岳飞，然后继续正色以对：“所以，咱们先不说东京能不能守，金军会不会南下，只说件事情，那就是三位也都坦诚，若是金军真南下，哪怕是到东京城下，你们也不会救得……对也不对？”
张荣时语塞，田师中也沉默下来。
“是！”半晌之后，却是岳飞强压种种心绪，拱手相对。“十年之功，俱在此处，且东京看似危险，其实无虑，若金国真遣大军南下，末将以为，陈枢相足可妥当守下几十日，甚至更少空期，而末将……末将也不会真轻易追击！而是加紧围攻大名府，以反向使之不敢南下！”
胡明仲再度深深看眼对方，平静追问：“若是东京太后下
，也是立即愤然拱手：“俺也样！”
“无论如何，绝无此心！”岳飞也只是无奈拱手，但出乎意料，他并没有像张荣和田师中那般带情绪。
“那你知道为何秘阁上下全都这
认为吗？”胡寅盯着岳飞追问。
岳飞声不吭。
胡寅见状继续黑着脸以对：“看来是知道……秘阁以为，你这做是将东京抛于敌前，是置东京百万生民，还有太后、贵妃、贤妃、诸皇子、公主安危于不顾……有人说你是个比范琼还恶劣拥兵自重之徒，还有人说你是个比刘光世还可笑欺世盗名之辈。而如果说秘阁中还只是这般评价、议论你，公阁中却干脆有人要杀你！”
听到这里，岳飞反而释然，只是冷静拱手相对：“明公，飞之本心，天日昭昭。”
胡寅沉默下，时没有回复。
倒是田师中，再度赶紧上前解释：“胡公……御营前军、右军、水军、海军合计九万，海军微小，其余三军合计战兵，虽有损伤，也有八万以上，如今此地合战兵不过六万多，其余城寨，也不是空置，东面夏津、高唐与济南连成线，身后濮阳如今也落在
们手上，完全可以与白马……与绍兴夹河固守，为东京北面门……”
“你只说，黄河旦结冰，金军大队弃这些城寨，也弃你们，然后直逼东京城下，再来遍靖康旧事，你们该如何反应？”胡寅听着不耐，再度开口，打断对方。
田师中时惶恐，赶紧再言：“胡公，此时彼时也，金军不会弃大名府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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