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郑知常借着最后股力气,扑得手,本想指责对方妒忌自己才学与赵官家那里私交,因私报复,但抬起头来,看到对方面色涨通红,什怨气和念头都无,只是狰狞中快意冷笑:“老匹夫,今日尚未饮酒,为何这般面红?”
“身前血光照面红!”面色涨红金富轼面强撑着做答,面以刀奋力去捣对方脊背。
然而,郑知常早知道自己将死,只是死前要老对头难堪而已,自然是死不松手。
非但不松手,反而奋力抬起头来继续咬牙嘲讽:“乃公背硬吗?”
“不如乃
金富轼无奈叹,继而点头:“若是这般讲,老夫开始便不该有所期待。”
郑知常愈发大笑,笑声未落,便忽然闻得周围惊呼,四下看才知,原来,金富轼随手挥,自有亲信将领率甲士涌出,面封住中堂大门,面护住‘金元帅’。
“老贼……你欲何为?”郑知常到底是见过大场面,周围什和尚、将军全都慌乱失措之际,只有他脑子还算清醒。“若有闪失,你怎跟赵官家交代?”
“你怎到死都还把自己当回事?!”金富轼也是无语。“郑知常……赵宋官家施恩于你,本意是要在高丽国中做牵扯,相当于施力于老夫,而施力于老夫,也相当于施恩于你……什西京、开京,金富轼、郑知常,于他那种大人物,到底有什干系?人家所图不过是扯住咱们高丽,必要时逼们出兵掏女真之后罢!真以为自己诗才比得上大苏学士,被赵官家给看上?那位官家那种人,便是大苏学士还活着,你信不信也要被逼着去做原学宗师?”
言既罢,不待郑知常回话,金富轼回头相顾:“七十八人,个不留,斩草除根后,便入城抄家,以作军资!”
金富轼做枢相多年,军中威望卓著,所以言语出,堂中即刻白刃翻转不停,继而血光满室,不过片刻,便将七十八名西京两班先行砍翻在地,然后复又挨个补刀。
不过,眼看到郑知常被砍两刀,血流满身,哀嚎之余,却还在那里硬抬头来看自己,金元帅心中多年淤积怨气时涌来,复又不顾年长,亲自提刀向前,准备结对方。
然而,金富轼毕竟六十多人,哪里真能砍人,临到跟前,时挥刀都不知道怎挥,正在折腾之间,反倒是自家胯下忽然阵剧痛。
低头看,才发现郑知常居然借着口怨气,奋力扑,隔着官服摆子,只手死死掐住他金元帅只卵蛋。
当此局面,周围甲士都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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