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秦桧,倒是如既往保持沉默……他现在个字都不敢说。
就这样,又等会,希尹方才重新在火盆侧严肃开口:“讹鲁补,若要你带本部去将河上那座浮桥给烧掉或者断掉,可有把握?大概需多久?”
“黑夜之中,除大概知道对方兵力不会太多外,其余各种情势皆不明朗,所以什都不好说。”讹鲁补迅速做答。“而便是军事上顺利妥当,那再也要大半个时辰才能做完此事回来……”
“那就来不及。”希尹面色不变,却又笼着手语气平静继续问另外个问题。“现在这种情况,你是想留在此处护卫国主呢,还是想回去护卫辽王殿下?”
此言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原本就很安静院内愈发安静下来,与院外那些嘈杂声形成鲜明对比。
才有些颓丧点下头,并放下扶着剑手:
“相公说是,敌众不足为虑,现在问题是咱们内里……傍晚就差点哗变,现在更是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到黄龙府还会出何等事来?”
“外面情势怎样?”希尹避开这个话题,扭头看向讹鲁补。
“营地已经大面积失控,全都是劫掠和逃散,几位将军各自收拢兵马,固守待援,但也有些人自以为到此地,剩下路途熟稔,所以虽能聚众,却还是主动逃散。”讹鲁补赶紧解释。“至于敌众,正如相公所言,只是鼓噪,却尚未渡河……”
“逃散是谁?聚众坚守有谁?”希尹追问不停。
毕竟,这个问题问不明不白,甚至有些荒唐……因为讹鲁补本身就是受完颜斡本命令来护驾。
而且再
秦桧眼皮跳,然后声不吭,轻轻往侧后方暗处退半步。
“不敢说确切是走还是如何,只是依着灯火来看。”讹鲁补没有注意秦桧动作,只是小心相对完颜希尹。“夹谷吾里补将军所居地方昏暗片,似乎是走,蒲查胡盏将军所在最后方倒是灯火通明,远远有号令呼喊声传来,纥石烈太宇将军占据驿站那里也很亮堂……”
“吾里补居然溃。”乌林答赞谟声感叹,然后似乎想到什般,忽然接着问下去。“挞懒元帅与银术可都统处呢?”
“这二位虽没有多少兵马,但也确在院中堆火,格外明显……毕竟是宿将嘛。”讹鲁补依然不敢怠慢。“他二人其实挨着纥石烈将军营地。”
听到这话,希尹与乌林答赞谟忽然便起停止言语,在院中沉默下来。其余诸人,从国主到讹鲁补,时俱有些不解,但还是保持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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