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没什
兴致地点进去，愣
下。
不久前刚见过
林思渡穿着件白色珊瑚绒睡衣，像是刚洗完澡，头发微湿，脸颊比白日里看起来要有血色，漂亮眼睛大约是因为困倦染点雾气，他没看屏幕，不知道在低头调着什，谁也不搭理。
“没调好，先不播。”林思渡垂眸，“不用在
这里浪费时间。”
作者有话说：
谢谢水獭保护者猫薄荷，谢谢甜宠就是坠吊鱼粮x3，谢谢今天不喝奶盖鱼粮x2，谢谢蜜柑柑、dressupp鱼粮，谢谢投喂，毛球鞠躬。
刚健身完顾淮披着条毛巾，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窗外是辽阔海景，和远处闪烁灯塔。
电话是他爸打来，张口就是句骂：“你纪阿姨给公司做蛇形美杜莎金饰设计，你两句话就给全推翻？设计稿扔粉碎机？”
“不然呢？”顾淮把电话扔在沙发上，“你告诉她，平时跟那群富太太爱怎装怎装，插手工作，别怪不客气。”
电话里嘈杂地骂几声，说他目无尊长，不懂事。
“还有，她难道不知道讨厌没毛动物吗？”顾淮问，“这是急着给纪枫抢家产开始向示威？”
来长这样？是小帅哥啊，刚才说脸随便长长就可以那个……你低估他。]
林思渡扫眼直播弹幕，没说话，按照客服给他指示，调几项直播数据。
直播内容没有限制，鉴定鉴赏知识科普为主，聊天或者打打游戏也没人管。
条客服消息跳进他视野中——
[客服]：你可以和弹幕说说话，他们看得见你哦~
他伸手挂电话，后背深深地陷在沙发里，毛巾散开，优越有力腹肌上凝着层薄薄汗水。
手机振动下，朋友谷忱给他发条消息。
[直播间：与渡。]
[顾淮]：你多大？还看这个？不觉得看直播是浪费时间吗？快餐文化不可取。
[谷忱]：撇嘴.jpg，不看拉倒。
林思渡微冷眼睛扫过最新条弹幕——
[喝什？]
“胡萝卜汁。”他说。
[好冷漠哈哈哈，喜欢。]
[其实他平时科普视频也不怎说话，但是科普做得很硬核，而且每次入镜那个手，浮想联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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