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林思渡垂下眼帘，“你们
图放得很多，字体整齐，分工……还算明确，再接再厉。”
“
差不多也是这个想法。”任课张教授说，“再重做吧。”
林思渡站在走廊尽头，盯着
盆多肉植物发呆。
顾淮在跟张教授聊新年度助学金事情，让他
印象中，林思渡帮他说话次数寥寥无几，这次却因为纪枫请求，就要帮忙。
果然，报告完成第时间，林思渡就要求发言
，顾淮眸色暗很多，手握成拳，压着丝烦躁。
“芙蓉石，也就是蔷薇石英，应该是RoseQuartz，你英文表述是错误，下次可以讲中文。”年龄小汇报人四五岁林思渡严谨地说。
林思渡：“文献综述部分，对于粉晶讨论敷衍带过，反倒是用大量篇幅在讨论产地文化，不知道你们在想什
。数据收集样本量太小，最终得出来结论，在看来无需数据分析可以直接口头得到，意义不大。”
顾淮：“……”
挺久……”林思渡笔尖下出现无意义线条。
“挺久是多久？三个月？三年？辈子？你想得美。”顾淮在他耳边抬高点声音，“林思渡，林小兔，你不是耍吧，你想拖延到对你不感兴趣是不是，你做梦呢吧。”
林思渡：“……”
顾淮几乎贴着他耳边在说话，带着点开玩笑语气，让他没空去思考别。
“要不要先试试，再想，可以给加分。”顾淮提议。
张教授与林思渡观点相同，频频点头，投来赞许目光，A大公开课从来不预演，好与不好作品，在这个过程中都能被很好区分。
顾淮原本是极其不高兴，听到半突然有点同情纪枫。
找谁不好，找林思渡。
好感和学术在林思渡这里，好像是两种东西，顾淮想笑又想摇头。
林思渡对这份报告很不满意，还想说两句，小腿肚被顾淮拍巴掌。
“……在想。”他把头埋在臂弯里，自,bao自弃地说。
“好，不着急。”顾淮看到他露在外边微红耳朵，很想伸手揪揪，心情也好些。
纪枫他们组报告是个男生上去做，似乎是对本组项目很有自信，男生全程脱稿，ppt上只有展示图片，语速快，还夹带很多英文词汇，新生纷纷投过去佩服目光。
顾淮也在听，他想到纪枫要林思渡等下帮着说话，就浑身不舒服，想把林思渡从教室里绑走，压在走廊墙边狠狠训斥通。
但他没有，他坐在原处，等着林思渡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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