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打趣,说成都遍地飘零,这还不得等着你们北方爷们儿拯救?
贺情是实打实直男,至少他是这认为。
后来下饭桌,他绷着脸问风堂,遍地飘零什意思,风堂说就是形容人特别多。
等贺情半懵懂样点点头,兰洲也喝多酒,在旁叫嚷,就是受特别多!糖糖你别怕带歪他,他这纯情……
风堂是他们铁三角里面纯gay,但是是,清瘦高挑型元气少年,在成都圈子里特别受欢迎。
指尖夹起那用薄铁片制成圆边名片,贺情看到那三个令他震惊名字。
应与将。
再往下,成都盘古名车馆。
他脑子里迅速回想起些关于应与将新闻,前些日子确实是传言说他在北京盘古七星那边车行关门大吉,现在来成都卖车?
操他,敢来成都跟抢生意。
哑:“你先去成都,那边有人接你。”
应与臣踮着脚望他哥,跑处又处有空隙地方,隔着玻璃板看他,手敲得砰砰响:“哥,错……”
他哥回他个笑,说:“随后就来。”
说完这句话,他哥带着机场里股温热暖气,留个潇洒背影给他,消失在关外隘口。
后来应与将花多少心思把这事儿压下来,赔多少罪暂且不提,好不容易保住部分财产,给应与臣办休学,自己全身而退到西南与弟弟相聚。
贺情听风堂骗自己,梗着脖子,也是喝醉,嗔怒道:“老子阅人无数……”
兰洲和风堂听
叼上嘴衣摆掉下来,搭上他小腹。
贺情又想起今晚被应与将个米九大男人直直压上引擎盖模样,不由得耳根炙热发烫。
他面色潮红,耳后是遮都遮不住羞耻。
他盯着镜子里自己,眉眼都被水蒸气抹层雾,眼尾带红,白皙肤色平添股说不出色气。
之前有东北来车友,说成都这地儿,天府之国,养人得很,这边乃至重庆,男孩儿个个生得清秀,皮肤白得发亮。
这事儿也传到成都车圈里,如石激起千层浪,大多数人虽知应与将是虎落平阳,但都还挺好奇这以前在京城都能混到冠绝车圈,到底是个什人。
贺情早就听说他,只是直不甚在意,毕竟这是自己地盘。
那晚他回兰洲家里,进浴室洗澡,怕弄到伤口,脱衣服也脱得缓慢而小心翼翼。
他嘴里叼着衣摆,浴缸里放着热水,引得他眼瞳里朦胧起雾。
贺情扶着胯,对着浴室里安led灯半身镜骚包阵,正准备脱裤子,猛地瞥见裤腰上别张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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