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臊着张脸,见应与将来差点儿没直接站起来,硬是忍着等应与将走近点,问他:“等多久?”
贺情笑都懒得笑,悠悠开口:“不久,刚来。”
应与将低头看腕表,明明现在都五点多。他记得在会议室时候,员工进来通知时候是三点。
下班时间过之后,在贺
于是应与将脚上军靴踏,铁臂抬,伸手挡那人镜头,铁青着脸:“工作去。”
今天贺情来时候,应与将还在会议室开会,面前十几号人,看着他拎个部门经理上去,他自己坐到位置上,眼皮都不抬下:“讲。”
最近业绩下降,应与将也窝火,逼着每个部门领头人上去反思十多分钟,才大手挥,直接散会。
等他出会议室,就见着贺情个人端着杯柠檬水,坐在大厅沙发上,裹件棉服,还在打电话。
电话那头,兰洲正在搓麻将,搓得震天响:“情儿,你怎逮着空闲就抓不着人啊?有入得眼?抛弃吧?”
”听听?
当然,这种要求对于心高气傲贺情来说,也是比较过分,应与将觉得贺情撑死喊他声“应总”。
应与将闷闷地憋着,也不讲话,继续冷着脸听贺情开话匣子似:“爸觉得买Centenario费不少钱,哪儿能啊,勤俭持家。”
上千万车,贺情说勤俭持家,那就是勤俭持家。
然后,应与将被贺情赶下车,站在盘古名车馆停车场出入挡杆亭子边,眼睁睁地看着贺情把哪辆Centenario开过来,直接从关闭着入口挡杆下,开过去。
贺情不屑,两道生得偏细眉皱:“是你管吗?”
“……”
电话这头贺情见应与将那边会议室门开,匆匆收回偷瞄目光,摆作十分潇洒坐姿,忙不迭再添句:“行,他多长,你多久,能比吗?”
这句还偏生就钻进应与将耳朵,他愣下,也捕捉到贺情方才眼神。
什多久,比什时长……他瞅干什。
贺情直接这过挡杆,把车停到边儿,伸出头来喊应与将。
“怎样?是不是忒勤俭!”
应与将闻言笑,不是说不用说北京话,还给那瞎学遭。
周围有过路员工对着应与将点点头示意,见老板今儿心情好,旁边又停辆估计全四川就这辆Centenario,惊喜得不行,掏手机想咔咔就是通拍。
应与将见贺情半个脑袋还露着,抹把头发,侧着张俊脸,对着后视镜在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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