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拿着手机特别陌生地摸索式地喊个滴滴打车,结果大概是喝醉原因,叫来个滴滴代驾。
那傻逼司机,
可这都是现当下还不能贸然决定事。
他之前对贺情全部好,完完全全出于本能,也压根没有考虑过贺情或许会喜欢上他问题。
直到现在贺情,像个不知世事孩子,光着脚从远方跑来,头闷栽进他结实怀里。
应与将想起今天贺情瞪着眼把喝豆奶吸管咬得扁扁模样,就觉得乐呵极。
睡前,应与将拎着洗漱完就抱着平板电脑打游戏应小二从客厅路拖到卧室,扔床上没收平板关灯事,才自己回自己房准备休息。
单传独苗苗,谁敢碰下?
应与将有这个胆子去碰贺情,甚至想把贺情就那圈在身边,但他没有胆子去保证,贺情是真想好,或者说贺情有去认真想过些很现实问题。
他在来成都之前,就想到过可能会在这座西南大城与贺家小少爷相遇,是生意伙伴,或者是商业竞争对手,但他万万没想到过,会是那样个开始,然后发展成如今情况……
贺情喜欢他,他都知道。
阅人无数,何等千娇百媚没见识过,纯骚,就是没见过贺情这种两样儿都带,还特别招人。
应与将刷新朋友圈,就看到贺情发小视频,地点是酒吧,定位又是九眼桥,文字配是:庆功!
舞台上是跳着劲爆舞姿男人女人,镜头晃得厉害,有人在往他面前酒杯里倒啤酒,杯脚旁还有几颗骰子,背景能听到电音混杂着有人喊:“贺少!吹瓶子!”
然后镜头猛地震,应该是贺情拍桌子,声音带着点哑,但特别豪气:“吹!今天怕是吹得你们脑壳痛……”
应与将看得都头疼。
他想起贺情有次逗他笑,跟他说,他去年过年时候在兰桂坊喝多,又没开车,风堂开房交配去,兰洲还没回成都,他个人去跟车圈儿那群人玩,喝醉谁都不认识谁,谁管他是贺小少爷啊。
贺情和他遇到过人,都不样。
暗恋是个人事,单恋是个人事,但互相喜欢,谈恋爱,就是两个人事。
应与将根基未稳,万事需要处处谨慎,小心为善,想整他人不止单江别个,这才多久,他不能就这拉贺情下水。
这几天还有人阴他走私,部件没过检。这边人脉不广,处理起来也棘手,纯靠贺情天天陪着闹,心情才能好得许多。
天知道他多想搭理贺情,多想好好跟他说几句话,多想问贺情句,要不要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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