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来开门,贺情掀开被子,还挺大方,薄毛衣还穿在身上,抬手抹把头发。
贺情也不笑,打个招呼:“早哈。”
自己现在样子应该还不丑吧?贺情心里特紧张。
“早,贺情。”
这称呼出口,声调带着股旖旎味,贺情又觉着心脏复苏,个劲儿跳个不停。
不过冬至那晚羊肉汤还挺好喝,印象值加……加零点五昏吧。
家里,应与将被这闹腾,彻底睡不着,起身来收拾洗漱,去楼下买新洗漱用品上来,顺带买两份早饭。
晨光熹微,沿着窗棂悄然泄满地,照得他身上阵阵暖意。
贺情觉睡到下午点钟,醒时候还觉得头痛欲裂,不过相比昨晚已经好太多。
他坐起身来,环视下周围,努力回想下昨晚种种,基本确定这是应与将房间。
于是得到特赦令应小二拎着篮球袋,开开心心地走。
走时候,应小二还步三回头地扒着门框问:“哥,你把贺情睡?”
“没有。”
听完这话,眼皮跳,应与将面无表情地去关门,发现他弟卡着门把不松手,又加句:“快滚。”
应小二自然是怕他哥这种“你闭嘴”式摄人目光,回想下睡得安安稳稳,衣裤整齐贺情,也懒得多问,甩钩子滚蛋。
门口站着应与将手里还拿着贺情响个不停手
草,这尼玛是喝醉福利吗?
贺情把脸埋在被子里,耳尖泛红,阵乱拱,翻滚闹腾过,再嫌这床太小。
虽然说没那矫情,也不是女孩子,没那多少女心,但觉醒来就在暗恋对象床上躺着,这他妈也太幸福吧。
应与将推门进来时候,就见着贺情栽在被窝里,头埋进枕头,拿被子遮得严严实实,腿全露在外边儿。
看样子是醒。
他哥相好,在北京时候,他略有耳闻,但还真只见过个,是个成熟女人,那会儿他还小,那个女人上来就往他嘴里塞块进口白巧克力,脸上妆容化得精致,娇笑道:“与臣真可爱!”
他就只记得那女白花花胸脯,所以他就知道,他哥喜欢那种成熟,御姐,有气质,胸大女人,男人呢,大概也是那种成熟点儿,稳重吧。
贺情?不可能。
想到贺情,应小二就背痛,被捅那地儿也痛,满眼都是贺情那晚在金港赛道开着辆兰博基尼撞他屁股,然后脸挑衅表情。
居然还能睡他哥床上去,简直苍天无眼,这种人,除好看点儿,还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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