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大早上想活动筋骨,说那行吧,solo,对,斗牛。
对方也派个人高马大中锋来,跟打控球后卫应小二打。
这种三足鼎立之势,在应与臣十八岁成长道路上,大大小小出现过不下十次。
只是这次,应与臣伤半边脸,但还好是肿,不是划伤。
应与将放心下来,脸上严厉之色稍微缓解点儿,看应小二眼,站定脚步,对着老师点头:“您好。”
应小二本来咬着牙想发火,硬是给忍下来,看到他哥进办公室,眼眶都红。
对方家长就两个,看应小二那边家长来,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那眼神凶得不得,操着口不太利索川普,大骂:“你咋个教你家娃儿!打人不道歉就想算嗦!”
过城堡,围着他飞啊飞,飞近看是应与将脸,鼻孔还喷着火,用尾巴把塔顶贺情卷走,放背上,往不知名地方去。
贺情都要笑醒,这是私奔吗。
……
文翁路,高中,教务处。
中午才在车馆里吃饭,应与将就被学校个电话叫过来。
班主任在旁边气定神闲地喝茶,盯着应与将仔细打量,点头算打过招呼,也不出声。
应与将冷着脸,还算淡定,咳嗽声,没理那两个家长,转面儿对着班主任说:“王老师,情况确定属实?”
他接到电话时候正在车间去接段断掉水管,手机在兜里就开始响,把手上水在布条上擦干,应与将接电话。
大概情况,就是说,应小二今儿早上六七点,跟班上群男生,也就是刚站在他身后低着头那几个,又是去西南交大打球,碰到伙其他公立中学高中生,说这个球场他们早就占。
应小二混迹成都市区各大球场半年多,口碑不错球技也还可以,心中暗想,这地儿直是他们四中在打,怎还杀出来队没见过?
他进教务处时候,刚推开门,就看到应与臣傻子样站在那儿,半边脸都是肿,身后站几个跟他差不多大小子,都低着头,句话不敢说。
冬日阳光从窗外洒下来铺地,往办公桌上都像覆层碎金,应与臣站着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下巴扬着,衬着脸上伤,像只斗败小公鸡。
应与将今天来急,穿件很薄黑色外套,把身形勾勒得非常完美,再加上车馆里洗车人多,他脚上靴子都还未换下,沾着点水珠,脸寒气。
教务处里面状况,他进去就知道。
校方,对方家长,应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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