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问他:“还疼。”
气焰被挫应小二缩脖子,听他哥这认认真真地问,声调都软几分:“疼。”
去华西全身检查次,出来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应与将给贺情回个电话过去,那边贺情都已经到丽思卡尔顿包房里,也就是风堂新开个套房。
说是兰洲新看上个白富美,正给人办什生日派对,请贺情过来起庆祝。贺情现在看着人多就烦,有点儿后悔应今天局,还不如在家闷着擦车。
他看电话响,划开接,听是应小二打架犯事儿,心中直突突。
嘴撇,觉得脸更痛,伸手给捂,轻轻喊句:“哥,脸疼。”
应与将听这句,伸手掐着应小二下巴把人脸掰过来看,眼下面青紫成片,直肿到嘴那儿,拿手背靠,热乎得跟刚出笼包子似。
倒是弟弟后面站那群“小弟”,看着没受什伤,估计光顾着踹阴脚,或者拉架。
眼神黯,应与将半蹲下来,单手把应小二扔花盆旁边书包背,另只胳膊把应小二往身前揽,对着班主任说:“王老师,先带应与臣去医院,后续事,检查完再过来说。”
班主任站起身来,看看又想发作对方家长,有些为难道:“您这……”
当年他们仨起念初中,再好不容易念到高中,虽然也犯过不少事儿,但还没折腾出什大事来。
直到高中毕业那个夏天,高考前夕那个周末,跟班上群人出来庆祝即将解放,就在科华北路那条街上,处KTV里,风堂喝得有点儿多,从包房里出来要往卫生间走,迎面撞上个喝得更多人。
那人估计是把风堂认错,伸手就把风堂摁在洗手池里,开水龙头往人脑袋上淋水,那人力气大,直摁着,水都放小半缸,后面跟着兰洲才看到,冲上去就是拳,把风堂拉起来,人都差点儿闷死在水里。
兰洲把那醉鬼堵在卫
应与将没管那多,转面儿对着那两个家长,冷声道:“会给您个交代,但是,弟弟要是有半点儿问题,谁都跑不掉。”
然后应小二就这被他哥路从教务处拖到校门口停车地方,塞进车内,把车门落锁。
去华西路不远,他边开着车,边偏头去看缩在副驾驶上弟弟,叹口气,心说还好没闹到公安局去,人家长直接找来学校,估计也就是想赔钱事儿。
这口气,叹得应小二提心吊胆,瞪着眼连忙说:“哥,你别……”
应与将没理他,手把方向盘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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