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前几天跟应与将在成雅高速路口那儿遇到查酒驾,应与将没被拦下来,自己被拦下来,对着测试仪呼呼通吹,吹得脸都鼓起来,应与将在前面设卡地方回头盯他,那眼神,跟狼似。
装什矜持啊?
昨晚贺情在家里车库停车又他妈把车屁股划,不过好在昨晚飙车选这辆基佬紫奥迪R8,蹭也不是很心疼,找个借口罢,路飙着,往机场路走。
停车在门口,贺情就通知接待人,说:“跟你们应总说,他贺少车屁股划。”
他也懒得去4s店找人麻烦,在车库停车
贺情说:“你没见过他温柔样子……”
“他那大个人,那酷。”
“以前觉得多看眼都要被枪毙似,现在在面前像个火炉,特暖。”
贺情吸吸鼻子,像有点儿感冒,又点火机,燃上根,正好迎面顺着风抽,抽得身烟味儿都被拐进寒风里洗涤。
他眼神望着南延线方向,飘飘忽忽地。
?”
贺情听直乐,巴掌拍到兰洲伸手,勾住他脖颈,笑道:“跟你们那是g,m战友情谊,跟应与将……”
兰洲不屑:“你他妈就是个叛军。”
摸摸兰洲毛茸茸脑袋,贺情许久没抽烟嗓有点儿哑:“对,老子投降,投降且投敌。”
兰洲没忍住,直接点题,说最现实问题:“你,你家里怎办?他家里怎办?”
“兰兰,有他,太幸运。”
贺情深吸口气,心中暗骂。
成都冬天真他妈冷,是冷到想钻到应与将怀里那种。
……
第二天下班忙过事儿,贺情又开着车往盘古跑,反正趁他妈他爸这个月都不怎在家,还不得多钻点空子玩玩?
贺情没想到兰洲还想得挺远,看来心里其实还是比较认可应与将。
面上作着忧愁之状,贺情半睁着眼,脸都在灯光下模糊,说:“十七八岁就出来做生意,什事儿都要听家里,这要是连自己喜欢人都选择不,他妈可太惨。”
贺情是个明白人,兰洲知道,贺情在走什路,兰洲相信他也明白,不过他倒不相信这两人能谈多久,摆在面前现实因素太多。
兰洲把窗户摁下来点儿,任由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刚吹醒点儿,又听贺情笑道:“你是不知道……跟他,处处都有回应,举动他都明白。”
他侧过脸去看,看贺情那双桃花眼如最初般地含情四顾,与以前不同是,现在像带着点点星辰,卸下往日乖戾,锋芒都被软化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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