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慢慢……嗳,操……”
应与将知道自己要克制,要慢,但贺情这哼唧,理智都断线,狠心,慢慢往里送,直到深陷其中。
铁臂揽,他把贺情翻个面儿,见人跟水里捞出来似。
车灯点得暗,应与将身形在夜色中忽明忽灭,看得贺情眼尾又红片。
这是黑夜,对月光做事儿……
他最终还是很低地“嗯”声,座椅磕得他背有点儿痛,挪挪屁股,但瞬间那种存在感太过强烈,刺得他哆嗦,又不敢动。
心中阵气血上涌,应与将眼神暗暗,最深处透着看不清兽性,比平时更哑嗓音似被打磨过多遍:“受不住就说。”
应与将本就不太爱说话,这紧要关头,也不想多说,伸手去扣住贺情手,俯下身子,去舔贺情耳廓。
耳朵被亲着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亲得贺情直喘,喘得不成调……
这喘,声音刚好又炸开在应与将耳边,他朗目中已然赤红,再也控制不住。
往手上倒不少,粗糙指腹摸上贺情背脊往下滑,动作极为轻柔。
这是贺情。
他放在心尖上,想好好保护着贺情。
本就比寻常男人更粗长些手指,每进寸,贺情就哼声,脚背都弓着,修长腿没什力气,搭在应与将腰间。
应与将俊朗轮廓已在夜色中模糊,顿会儿,张口道:“还是草莓味儿……套呢?”
在激烈碰撞中,摩擦出漫天星辰。
贺家私人停车库里,片黑暗,只有这辆奔驰大G里,仪表盘还透着微亮光。
车身在轻轻震动,从后排半
应与将把贺情长腿捞起,对折着搭上肩头。
扶着,亲着,狠狠顶入,动作霸道而缓慢。
腹胀感和疼痛将贺情瞬间淹没。
贺情眼里就只剩下应与将后背,连车顶都望不见,半睁着眼,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劈开,又使不上劲儿,脸都在发白。
他忍下,感觉应与将停下来,憋着粗气,隔着胸膛都能感觉到他气血在翻涌,贺情咬咬牙,侧过脸去咬应与将下巴……
贺情懒得说话,这个姿势勒得他锁骨格外明显:“不用套……”
闻言,喉间狠狠地喘声,应与将眼底燃起火苗在黑夜里似乎都有光亮,两道浓眉紧锁。
应与将攀到贺情耳畔,沉声唤他:“情儿……”
贺情只觉得涨,被搅得浑身是汗,半个字都吐不出,被这叫,浑身抖,有点儿不习惯。
这两个被喊二十年小名,怎被他叫,就变得这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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