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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得去个饭局,你早点回家。”
刚从公司出来,应与将接到宴请电话后,连忙给贺情回个电话过去,那小孩儿忙天就等着他晚上带着去吃家新开泰式火锅,结果这儿个汽车集团老总打电话过来让晚上去吃饭,还没办法推。
贺情那边听着也临时有点事儿,声音还有点喘,喇叭按得叭叭:“行,风堂那儿也出点事,先赶过去。”
他们站在床边,旁边就是巨大落地窗,窗帘还没安上,从这儿望,十多层高度,能看到大半个锦江区。
这时天色已有些暗,深蓝天空好似大海深邃浩渺,府南河边路灯如星子点点,衬得它像条群星细闪银河。
大半个锦江区建筑,从四面八方入目,身上均挂着各色霓虹灯串,灯火辉煌,车水马龙,无不昭示着这片地段繁华昂贵。
贺情看着,心里热热。
以前每次风堂在这片地方开五星包房,经常带着各路炮友、女伴,站在酒店套房落地窗前看夜景、喝酒,甚至接吻,贺情般都对这些场景免疫,但每次看到,心中还是有些许落寞。
购置,他们今天来也就是看看具体装修如何,以免再有改动。
被喊到名字销售如蒙大赦,把户型图和装修方案把桌上放,往后退几步,说几句客套话,也没关门,轻手轻脚地就走。
跟这个应总呆在起,气压简直太低。
他走,贺情就不规矩,绕着这超大欧式床走圈儿,伸手去摸摸床头软包,仔细看下,再没点儿眼力也看得出这床不便宜,回头问应与将:“这床多少钱?”
应与将比个数,惹得贺情哼句:“还真舍得。”
现在不同。
他不但站在自己可以居住房间里看这成都满目夜景,身后抱着自己还是所爱人。
应与将看他盯着窗外不说话,把他搂紧些,把下巴抵得他颈窝深点儿,刚想开口。
贺情把脸侧,正好碰到熟悉唇,对着狠狠亲口,笑。
“超级喜欢。”
这句话音刚落,后背落入个结实温热胸膛。
应与将嘴唇都快亲着贺情脸,声音有点沙哑:“这可是床。”
他把贺情从后边儿搂着,下巴在贺情肩膀上蹭,刮得干干净净下巴难免有些青茬,说话时候,碰着贺情脸,刺得特痒,缩脖子要躲。
应与将又说:“地毯铺,以后不许赤脚。”
观察得这细,说不感动是假,贺情梗着脖子傲娇:“你们这些养生老年人哪儿懂打光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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