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他拿得稳,他打听不少来龙去脉,边绍山这人脾性他见得太多。
以前生意场上,特别是这种身处高位人,最怕有人握着他们犯过漏洞。
他在北京再怎翻江倒海,那都是过去式,况且他跟犯罪根本沾不上边儿,大多都是生意上手段,更别说跟刑法二九四沾边内容。
现在在成都,敛去锋芒,站得踏踏实实,行得端端正正,家里有个
被喊到男人动作顿,冷笑道:“边绍山,给你是宝马股份,和沓旧案。后者如果翻出来,您比贺情判得久。”
“有些事儿,川内不方便查,但不代表京城里,没有人查您。”
这句话,他拿过边绍山手机,开机,甩到桌上。
“场交易而已,各取索需。”
语毕,他没去看边绍山表情,只是朝手下吩咐几句,从衣架上拿下外套笼上身体,等个手下在窗边挂电话回来,使个眼色。
沙发上扶把,努力镇定道:“还没看出来,短短年,盘古与加贝已到这个地步?”
应与将回避这个话题,提到“加贝”,又想起贺情本人来,那双湿漉漉眼都似在眼前晃悠,红着脸,软糯糯地骂自己,“干你哦”。
那能耐又骄傲个人,在自己面前,没防备地露出全部软肋。
以及伤痕累累后背。
眸色暗,应与将冷声道:“当年,边公子只是差点废条胳膊。”
打电话那个手下走到边绍山身边,微微弯腰,态度还毕恭毕敬:“边老板,们已经联系您司机过来接您。”
边绍山回头,看应与将已经带着两个人,把套房门打开,出去。
他眸中有愠色,然而这看起来也是个不赔本买卖。
边绍山暗自握紧拳头,气得不行,但这口气也只得暂时咽下,毕竟他是个商人,自然懂股份和自己心血案底,与给儿子出口气,重挫对手,这两样相较之下,哪边更重要。
等在香格里拉楼下眼看着那辆十分招摇加长版路虎揽胜过来把边老板接上车,逃也似地走,应与将才启动车,遣散跟着手下,个人开着车往公司走。
“但是贺情伤整个背。”
“贺情背,是拿来扛事儿。”
应与将站起身来,似是已没多少耐心跟边绍山谈,扔句:“边公子那爱用方向盘撞人胳膊,废也不要紧。”
“应与将!”
边绍山猛地站起身来与他对视,坐着被这后辈盯着太有压迫感,哪想到站起来那压迫感仍然未减少丝毫:“你就不怕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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