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应与将这说,忽然想到除夕那晚成都满天小小飞雪。
跟应与将样,纷飞入他世间,来到原本不怎会下雪南方。
只希望,那雪能积起来。
贺情转过身子搂住身上男人脖颈,送上个深吻,脑子里静
两人撞得沙发都移位,旁边落地大灯都快倒,贺情哑着嗓子再也叫不出声来,又回归之前猫儿般状态,缩在处,脚趾都蜷曲点儿,只腿搭在沙发上,另只搭在应与将肩上,小腹平坦起伏,眼瞧着应与将慢慢儿退出去。
“草……你……”
贺情半躺着大口喘气儿,刚想说话又被堵嘴唇,呜咽着又认命般地缠上应与将有力腰腹,抬起头吻吻他硬朗,微微凸起眉骨。
又被摁到沙发上时,贺情绝望地看着窗外已黑下来天,太古里对面栋栋金碧辉煌平楼看得他眼冒金星:“八点多们家还吃年饭呢……你这样儿,怎去啊……”
应与将停动作,微微粗喘着气,搂上他,亲亲他耳畔,说:“想你想疯。”
想让所有人都看着……”
“甭管北京还是成都,”
应与将搂紧他身子把人拉起来,藏在沙发靠背之后,拎着双腿转个面儿,正面分开贺情双腿,又横冲直撞进去。
他任由贺情在他肩膀上阵啃咬,嗓音低沉惑人:“你贺情,浑身都是印儿。”
贺情脸红,胳膊交叉着往脸上遮掩,再抖落不出句完整话。
听他这讲,贺情又有点儿心软,侧过脸用鼻尖蹭蹭应与将:“你跟块儿去?你今晚个人在酒店太惨。”
“不行。”
应与将想也没想就拒绝贺情,喉间酒味儿已散得差不多,但开口那沉沉嗓还是把贺情爱得五迷三道:“藏不住。”
他说,眼神里,藏不住。
当时贺情正跪趴着,眼神定定地盯着窗外银杏落叶,凛冽寒风。
他只得胡乱地跟着应与将句句带着强势霸道,又深情露骨话“嗯”遍又遍。
再过会儿,贺情双手抓住那浴袍都要给撕碎扔到边儿去,边哭边喊,应与将尼玛个混蛋玩意儿,老子不要,快缴枪吧,太胀。
应与将闻言没停下动作,反而更大刀阔斧些。
贺情眼角泪,他都吻不干净,睁眼,发红眼尾像烙过铁似,原本澄明眼底蒙上层水雾,浑身颤栗不止。
看得应与将都觉得,贺情那忽闪忽闪眼睫毛定是把画扇,扇出股子春风,卷入他五脏六腑,迷他颗七窍玲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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