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伸手过来,摸摸贺情脑袋,摸摸他在午后阳光下被晒得软热发。
周遭医患行人神色匆匆,并未注意太多。
成都五月午后,应与将在华西医院门口长椅上,不再去顾及周遭人多与少,头顶是烈日或是雨雪。
他侧过上半身,将身边贺情搂入怀中,紧紧抱住。
①逗咳嗽:耍贫嘴。
朝满桌老板连着敬三杯凉白开,取椅背上挂着西装外套,匆匆出宴会厅。
把贺情接到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两个人坐在华西门口大长椅子上,相顾无言。
贺情手里握着张检验单子,上面说什看不懂,只记得医生说他颅内压低,什胆碱酯酶,什脑脊液,他听不懂,简而言之就是有些轻微脑震荡。
并且是从上次在龙泉山拉力赛撞那下就有点儿,只不过当时症状不明显,今儿这狠撞,真给把老毛病撞出来。
贺情看看边儿沉着脸不说话应与将,吞口唾沫,开口道:“……”
②飞叉叉:飞快。
(谢谢各位评论,抱紧。
微博置顶有新车型科普,有兴趣大家可以去看看!
顺便庆祝第篇古风文完结啦,鼓掌。
微博有txt可以取,晚安。)
几乎是同时间地,贺情和应与将嘴里话语同时脱口而出:“对不起。”
不该让你担心。
贺情怔,万万没想到应与将会道歉,这句话便哽在喉间再说不出来,他深知这事儿是自己做得自私,低垂着眼,竖起耳朵想去听应与将说什。
应与将只是抬起头,脖颈上滚动喉结被日光镌刻出极好弧度,目光锁住贺情,又重复遍。
“对不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