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着。
应与将忽然想起他在冬天,第次占有贺情那晚。
车外空气并不高,夜风穿堂还带着凉意,两个人紧紧交缠着,互相取暖,对方是唯热源。
那天之后,应与将像撕开他人间玉帛,两个人在爱情里棋逢对手,自此燃起连绵不断烽火。
将腰上左手不老实,掀开被子角探进去,捂得严严实实,拨开应与将内裤边缘,低头在应与将鬓角边吻下,小声说:“别小看啊……”
那天贺情在北京医院里,做他这小半辈子第二算得上疯狂事儿。
两个人就这个背对着个,全程没说话,贺情脸贴着应与将后脖子,右手手臂紧紧地勒着他肩膀,灼热呼吸交错,薄薄层细汗蹭满脸,粗喘声浪接浪。
贺情激动着,感受着应与将跳动生命与感官热,就这帮他弄出来。
欢愉如此熟悉而震撼。
应与将半阗着眼,第次被贺情小心翼翼地抱着,好似投入片汪洋大海。
在这片海域中,水流倒灌,平面倾斜,越深藏着越难言语悸动,点儿风声,便会激起千层骇浪。
将他理智吞没。
贺情鬓角濡湿着,眼神迷离,手还没拿上来,喝醉似在他脸边儿蹭,呢喃声:“也永远疼你。”
应与将侧过脸来,躺平,压着贺情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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